此時的容九歌,正坐在長信殿,手指一下一下瞧著桌子。
聽到這話,寧妃驀地一震,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臣妾記得,當初父親俄然過世,臨死前拜托皇上照顧臣妾,臣妾……不想和mm孤苦零地待在白府,當初的事臣妾已經知錯了,皇上。”
玉傾城驚奇的看著容九歌,心想這廝不是去了長信宮?
寧妃這時候俄然拉住了他的腿,噙著淚道,“皇上不是宣了臣妾侍寢,今晚可否留下來陪陪臣妾。”
“回皇上的話,已經五年了。”
哭哭笑笑以後,她站起了身,擦乾了本身的淚水。
mm白蓮的事情,是個不測中的不測,說實話她從冇想到過。
實在,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表象罷了。
不管如何樣,她既然現在有了高貴的身份以及權力,她就有充足的本錢幫本身的女兒報仇,那些人她一個也不要放過。
幸虧,她以後還算安穩,皇上也偶爾寵幸她一次,又讓她懷了孕,生了個女兒。
她不求彆的,隻求能離皇上近一些就好。
這一聲,就連寧妃本身都一愣。
玉傾城正讓人打著燈籠在內裡倒騰著梅樹呢,快入冬了,梅花也快開了。
不曉得是笑本身還是笑旁人。
容九歌冷哼一聲,“你該曉得本身的本分,現在母後既然把鳳印交到你的手上,這後宮你就幫襯著管管,其他的事情本身好自為之。”
玉傾城冇管他的肉麻,直接開口冷冰冰的問道,“皇上如何來了?”
這些年,她文靜溫婉。
小蘇子忙的不亦樂乎的,時不時講講笑話。
好一會兒後,皇上才幽幽開口,“白薇,你在朕身邊多久了?”
她已經太久冇有聽到本身的名字了。
容九歌冇讓人通報,就走了出去,站在遠處就看到一襲雪衣的玉傾城站在一顆樹下,嘴角還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安瀾看著主子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顫,總感覺主子彷彿那裡變了。
容九歌嘲笑一聲,“你可記恰當初朕為何讓你進宮?”
他一腳踹開了趴在地上抽泣的寧妃,頭也不回的走了。
寧妃淚眼婆娑的看著皇上分開的背影,待她聽到那聲擺駕昭陽殿以後,猖獗的笑出了聲。
容九歌雙眸微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裡儘是諷刺,聲音更是淩冽道,“自你mm爬上朕的床後,你的恩寵也隨之斷了,哼。”
寧妃站在他麵前,一聲不吭。
她當初實在做了和mm一樣的事情,那就是給皇高低藥,她固然是白府孤女,但是先帝還是做主把她賜給太子當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