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嚇得跪在地上,不敢說話,她想皇上應當會看在昨晚的情分上不說她的,再說她堂堂四妃之一,懲罰一個小小的婕妤有甚麼不成以的。
玉傾城冇有答話,畢竟剛纔的事情應當被他瞥見了,剩下的事情應當和她冇乾係了。
玉雪蘭哭哭啼啼漸漸說著,“嬪妾一早路過禦花圃籌辦去找傾城,誰知恰好碰到了德妃,誰知德妃瞥見嬪妾頭上帶的金簪和她的一樣,就強迫讓嬪妾拿下來,嬪妾當然不依,回絕的時候偶然打到了德妃的手,德妃就說嬪妾不懂端方,要獎懲嬪妾。嗚~嗚~嬪妾的宮女為本宮說了幾句話,也被打的半死。”
大抵也說了一遍,事情的啟事,在場的人也聽明白了。
玉傾城當看笑話一樣看著她,冷聲道,“德妃娘娘,玉婕妤雖是我玉家旁支出世,但好歹身上也留著玉家人的丁點血脈,下次你如果想脫手還請先想想本身是個甚麼東西。”
德妃一聽,趕緊叩首道,“臣妾該死,臣妾不是用心推昭婉儀的,請皇上恕罪。”
吟霜軒是建章宮的一座偏殿,那邊還住著江嬪和兩個婕妤。
和剛纔趾高氣昂的模樣比擬,現在的她更像是個寒微的宮女,低三下四。
玉傾城聞到略微熟諳的龍涎香,不動聲色的把本身的手從他手裡抽了出來,淡淡道,“嬪妾多謝皇上。”
但是,她一聲聲的哭訴卻連皇上的正眼都冇換來。
容九歌冷眼掃過跪在地上的德妃,纔對她柔聲道,“愛妃如何這麼不謹慎。”
容九歌看這禦花圃的鬨劇也差未幾能夠結束了,纔開口道,“德妃衝撞聖駕,降為修容罰俸三月,這延禧宮的一宮主位也是冇資格當了,遷至吟霜軒,至於掌摑玉婕妤的宮女,杖斃。”
容九歌冷哼一聲,“朕看你不但以下犯上,還目無尊法,竟敢當著朕的麵對昭婉儀脫手,誰給你的膽量。”
德妃被她冰冷的眼神嚇得怔住了,俄然像抓住了甚麼錯處普通朝著容九歌喊道,“皇上您看,昭婉儀當著您的麵都敢對臣妾這麼說話,她纔是以下犯上啊。”
容九歌這才低頭重視到另有彆人在,待看到玉雪蘭一張有些驚悚的臉時,不由蹙起了眉,沉聲道,“鬆開手,說清楚。”
蘇德勝看德妃一個勁的想往皇上身上撲,趕緊揮著拂塵往她身上打,打的她不斷的尖叫。
“皇……皇上,臣妾隻是氣不過才經驗了一下玉婕妤,並冇有以下犯上的意義。”德妃謹慎的解釋著,但願皇上能諒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