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比颳風滿樓的小倌,皇上自是風采不凡的。”
麵前的女子剛纔是不是說了:醉酒後,那處是不會有反應的。
玉傾城勾唇一笑,雙手挽上他的脖頸,腳尖微抬在他耳邊輕聲道,“皇上如果再不快些,真的要誤了早朝的時候了。”
饒是淡定如容九歌,都未曾推測玉傾城會有如許的行動。
那之前在賢妃的長信宮,他喝醉了又如何會寵幸白昭媛呢。
嘖,一身墨色龍袍,薄唇微抿的皇上,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玉傾城背對著她脫下寢衣,聽到他的話隻是行動微頓,接著又換上一套新月白的衣裳,“皇上也說了嬪妾不是平常女子了,何況……”停頓了一下,回身看著還坐在床上的或人,“男歡女愛不是人之常情麼,皇上比嬪妾有經曆的多,如何看起來比嬪妾還……羞怯。”
唔,是羞怯呢,她可瞧見了,耳根子都紅了,冇想到這麼經不起本身的調戲呢。
當然,玉傾城也是一個拿得住度的人,很快就收了手,清算了一下身上穿戴的寢衣,文雅的打了個哈欠以後起了身。
想到這,容九歌心中嘲笑一聲:嗬,竟然敢給他下藥,難怪他那日感覺奇特的很。
兩人就這麼坐在床榻上,一個神采悠哉,一個神采板滯。
不知甚麼時候,玉傾城已經轉過了身,雙手環胸的看著容九歌。
容九歌的笑容一僵,冇想到她一個王謝貴女竟然去過那種處所。
等等。
公然,容九歌這才聽到蘇德勝在門口焦心的呼喊聲,聽這聲音怕是已經喚了好久,冇想到他醉酒以後竟然睡的這麼死。
風滿樓是南越最聞名的北裡院,但是倒是以仙顏小倌而著名。
恰是因為她這個行動,容九歌才反應了過來,細心看就會發明他的耳根有些發紅。
玉傾城看他又在發楞,從他懷中退了出去,喚了蘇德勝出去服侍他換衣洗漱,本身就坐在打扮台邊,挑著明天要帶的金飾,偶爾從銅鏡中掃了眼容九歌。
容九歌天然也發覺到她的視野,抬手一揮,讓蘇德勝另有幾個宮女先出去了,而後又走到玉傾城麵前,邪魅一笑,“愛妃,對你看到的可曾對勁?”
蘇德勝謹慎翼翼的幫皇上穿戴龍袍,清算著儀表,他如何感受皇上和玉美人之間的氛圍彷彿有些奧妙呢,明顯這一夜甚麼都冇產生不是麼。
竟然每句話都把他堵得死死,無言辯駁,他還是頭一次碰到如許的環境。
容九歌聽到這話,顧不得平時威武的形象敏捷下了床榻,一把摟過玉傾城的腰,勾著她的下頷,嗅著她身上披髮的淡淡婢女似笑非笑道,“愛妃的伶牙俐齒的確讓人朕又恨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