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挑眉,眼中閃過一瞬的不敢置信,“皇上是想要幻情?”
“是是是,老臣這就滾這就滾。”
蘇德勝瞥見兩位大人灰頭土臉的走出來,臉上的鄙夷涓滴不減。
玉傾城聽到關門的聲音後,側頭看向容九歌,“皇上公然妙手腕。”
“皇上為何要這個,難不成是想對後宮的嬪妃用?”
這類迷藥最特彆的處所是隻對女子有效,中此藥者會本身墮入夢中,覺得在和彆人合歡,以假亂真。
“嗬,彆覺得朕不知你們想甚麼心機,朕的後宮不是煙花之地,不是甚麼人都能夠進的,給朕滾回府裡思過,彆每天來朕麵前汙了朕的眼。”
兩人這才還過神來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真是美色誤人。
禦書房內到底產生了甚麼事,其彆人是不曉得了,隻是那日以後,左太師和池大學士同時被禁足一月,罰俸三月。
饒是他們見慣了美人,也從未見過像玉傾城這般美的女子。
玉傾城明天又是穿戴一襲雪衣外袍上麵繡著紅梅和紅色裹胸裙,隻不過領口以及袖口都用兔毛給縫合著,和緩的很,人走出來的時候,髮髻上的步搖一晃一晃的。
內心暗歎:不會是不舉了吧……這麼快……
容九歌抱著玉傾城坐在他腿上,看著上麵已經板滯的兩人,厲聲喝道,“猖獗,眸子子不想要了。”
呸,竟敢肖想皇上的昭婕妤,的確作死。
容九歌聲音愈發冷冽,拿起茶盞砸在他們麵前,“兩位真是朕的肱骨之臣啊,竟然敢對朕的昭婕妤起歪念,膽量不小。”
“一種藥物,能夠讓女子產生幻覺的。”
玉傾城都雅的鳳眸閃了閃,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七天後,太後壽辰那天,嬪妾會讓知琴送給蘇公公,由他交給皇上。”
“愛妃還是那麼的冰雪聰明呢。”
容九歌一頭黑線,那裡不曉得懷裡小女子的設法,悄悄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彆亂想,朕隻是不想碰她們,並且朕常常去你那兒,前朝和母後那兒都不好交代,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幻情,是一種迷藥。
兩人的眼睛都直了,渾然忘了剛纔皇上喚的‘愛妃’二字。
容九歌點頭,橫抱起她邊往外走邊說道,“朕等著愛妃的好東西,不過現下天氣不早了,我們還是會乾祥宮早些安設的好,畢竟朕要有好幾天不能瞥見愛妃了。”
容九歌撫摩著她白淨的臉頰,好久以後,才聲音暗啞道,“朕想和愛妃要一樣東西,不知愛妃可否幫手?”
茶盞落地的‘哐當’一聲,也震的左太師和池大學士瑟瑟顫栗跪在地上直喊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