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就是太心軟,阿誰賤丫頭明擺著就是要給本太妃逆著來!覺得銘兒現在寵嬖她,便能夠恃寵而驕,真是好笑!本太妃乃是銘兒的生母,本太妃就不信了,還治不了這一個乳臭未乾的賤丫頭!”襄太妃看了王梨落一眼,見她啞忍著委曲,低著頭,還給簡蘇說著好話,心中對於簡蘇的不滿就更加深了一些。
“是,表蜜斯從昨日就一向在服侍太妃。”夏嬤嬤點頭,照實說道。
“見過王妃。”夏嬤嬤行動一僵,看著麵前神采不善的簡蘇,不由恭敬的福了福身子,“王妃身子可好些了?太妃如此抱病,王妃該去侍疾的。”
“反了,真是反了!戔戔一個賤丫頭,竟然敢違背本太妃的號令,的確猖獗!”襄太妃的眼神中儘是狠色,手中的被子被緊緊的攥著,死死的擰成一團。
“姨母莫要活力,王妃畢竟是王妃,又深得表哥的愛好,身份天然不一樣了,並且王妃現在還在病中,王妃不肯意前來,也是有情可原,姨母莫要過分活力了,萬一氣壞了身子可如何了得。”一邊的王梨落聽到夏嬤嬤的話,眼神中也不由的閃過了一抹恨意,想著方纔簡蘇誇耀容銘對她的寵嬖,現在又看不到她的笑話,不由冷冷的咬出了嘴唇。
“既然有表妹在那邊服侍,太妃想必是非常對勁的,本王妃如果去了,不謹慎惹了太妃活力,這可又該如何是好,並且抱病的時候,最忌諱屋渾家多,氛圍不暢通……本王妃心中實在惶恐,不敢前去。”簡蘇輕咳兩聲,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擔憂的說道。
“表妹在太妃身邊?”簡蘇唇邊出現一抹淺淺的笑意,像是俄然明白了甚麼,淺笑著開口問道。
“王妃?王妃!”夏嬤嬤冇有想到簡蘇會如此,麵上頓時就閃現出了絲絲難堪之色,當即抬手再次拍了拍房門,見屋內毫無反應,夏嬤嬤也隻能無法的輕歎了一聲,轉成分開了這裡。
夏嬤嬤見狀不由輕歎一聲,曉得勸說無果,也就緩緩的朝著內裡走了出去。
“太妃,王妃身子還冇好,現在去是不是……”夏嬤嬤聞言臉上頓時閃過了一抹難堪之色,想著當日簡蘇命令打她時的狠心和本日前去是見到的場景,不難猜出她現在在容銘心中的職位,當即開口詭計勸說襄太妃放棄這個動機。
“夏嬤嬤說的是,隻是本王妃方纔回府,傷勢還冇有病癒,另有些風寒的征象,太妃現在正在病中,如果本王妃疇昔侍疾,不謹慎將身上的病氣過給了太妃,那豈不是本王妃的罪惡了麼?”簡蘇微微揚起唇角,看著夏嬤嬤的眼神中透著絲絲藐小如針的鋒芒,淡淡道:“夏嬤嬤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