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貴妃也冇有想到容銘如此的不近情麵,麵上的神情也頓時有些難堪,緩了一會纔開口道:“王爺,本宮來這裡,隻是想問一問王爺,如果和靜郡主還能回到你的身邊,成為睿王妃,王爺可會情願因為這件事情去做些甚麼麼?”
容銘聞言端著茶盞的行動頓時僵了一瞬,然後就又規複如常,淡淡道:“做甚麼?”
“王爺,你……”蕙貴妃聞言一怔,看著容銘冷酷的神采,心中驀地不安了起來,沉聲道:“王爺方纔莫非冇故意動麼?王爺莫非情願看著和靜郡主夜夜躺在國師的身下麼?”
蕙貴妃有層次的說著現在的環境,大抵描述了一番後才進入正題,開口道:“王爺乃是朝中的肱骨之臣,隻要王爺開口,必定一呼百應,到時候,扳倒國師,的確就是易如反掌。”
“貴妃娘娘,你說這些話,到底是甚麼意義,無妨直說吧,本王和國師之間的事情,還不消貴妃娘娘如此操心。”容銘倒是冇有了表情再聽下去,直接打斷了蕙貴妃的話,語氣微沉的說道。
“王爺這是不肯意了?”蕙貴妃神采微冷,聲音也降落了一些,沉聲問道。
“也不是甚麼大事,就是過來看看王爺……”蕙貴妃眸光微閃,而後和順的笑了笑,輕聲道:“畢竟王爺乃是徐國的肱骨之臣,現在睿王府內隻要王爺一人,也冇有個知心的人陪著,本宮內心也有些過意不去。”
“娘娘,時候不早了,我們去睿王府做甚麼?”崔嬤嬤坐在一邊,聽到蕙貴妃的話眼神中刹時閃過了一抹不解之色,當即開口問道。
馬車很快就到了睿王府,蕙貴妃站在睿王府的門前,眼神中極快的閃過了一抹算計的精光,然後很快的就又變成了一副擔憂的模樣,扶著崔嬤嬤的手朝著睿王府走了疇昔。
“本王為何要扳倒國師?”容銘聽著蕙貴妃說完,也就將手中的茶盞放了下去,語氣極淡的問道。
“昊兒,你放心,現在聞人遲固然一手包辦了朝中的事件,但是並非統統的朝臣都對聞人遲佩服,你且等著,母妃歸去以後安排一番,隻要發明皇上,便能夠給聞人遲安上一個謀逆之罪,到時候,這天下,還是昊兒你的!”蕙貴妃的眼神中儘是狠意,想著這些日子以來被聞人遲格外的壓迫,就對著今後翻身的餬口非常的等候了起來。
崔嬤嬤輕歎一聲,也曉得蕙貴妃現在已經聽不出來她的話,崔嬤嬤悄悄搖了點頭,想著現在的環境,心中也不由的對本身今後的餬口擔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