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歡話音剛落,世人的視野就齊齊的看向了簡蘇,一個個眼神中儘是驚奇之色,容銘端著酒杯的行動也驀地一僵,神采不悅的掃了一眼傅清歡。簡蘇則是無法的輕歎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蕙貴妃神采慘白,咬牙瞪了一眼聞人遲,再看向容涵的時候,倒是嬌弱的幾乎要落下淚來,“皇上,妾身被國師這麼說,真是的冇臉見人了……”
此話一出,全部舞台上刹時溫馨了下來,站在中間的傅清歡臉上儘是尷尬之色,簡蘇低著頭極淡的勾了一下唇角,不得不說,這個變態國師說的話真是深得她心。
“好!”容涵對勁的點了點頭,朗聲說道:“賀禮彆出機杼,不愧是我徐國第一才女,傅先生教誨的好啊!”
人在遠處坐,鍋從天上來,世人誠不欺我。
“多謝皇上和貴妃娘娘嘉獎。”傅清歡輕抿著唇瓣,唇邊微微揚起一抹羞怯的笑意,佯作害臊的應了一聲,餘光觸及一邊神采冷酷的容銘,眼神中又驀地閃過了一抹暗色。
蕙貴妃麵色一僵,睨著聞人遲的眼神中極快的閃過了一道陰狠之色,低聲道:“是,妾身知錯。”
簡蘇淺笑著站起家來,抬眸一眼瞥見一副看好戲模樣的聞人遲,心中暗罵:真是能獲咎君子,不要獲咎小人,她是上輩子做了甚麼孽,要碰到這個一個黑心腸的。
“王爺,傅清歡不是第一才女麼?那京都高低應當都熟諳她吧。”簡蘇稍稍靠近容銘,低聲問道。
簡蘇笑笑,又夾了一筷子菜塞入口中,淺笑道:“冇甚麼,就是感覺有些無聊了。”
“王妃再說甚麼?”容銘聞言一怔,不解的問道。
“噗。”簡蘇一噎,口中的茶水幾乎一口吐出去,昂首看著蕙貴妃一下子漲紅的雙臉,聞人遲神采自如的模樣,不由嘖嘖感慨,國師這個變態,公然是說不出一句好話來。
“好了,國師,貴妃膽量小,你就不要拿她看打趣了。”容涵無法的搖了點頭,很有些寵溺的看了一眼聞人遲,笑著打圓場。
簡蘇拿著筷子夾著麵前的炊事,一邊吃一邊看著歌舞演出,感慨道:“我終究明白為甚麼會有那麼多人吐槽春晚的歌舞了。”
“好了,哭哭啼啼的哪有一點貴妃的模樣,還不好好坐著。”容涵不悅的掃了一眼蕙貴妃,毫不客氣的當著世人的麵痛斥出聲。
容涵卻好似冇有重視到舞台上世人的竄改,隻獵奇的抬起了頭,極其感興趣的道:“哦?傅蜜斯已是馳名的才女,詩詞歌賦朕都略有耳聞,現在睿王妃卻讓傅蜜斯都自愧不如,朕還真是有幾分興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