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再說一遍?”聞人遲刹時傷害的眯起了眼睛,唇邊勾起的弧度也顯得非常傷害,沉聲說道。
“丫頭,你許是呈現幻覺了吧,太晚了,該歇息了。”聞人遲神采驀地一黑,當即抬手擋住了簡蘇的臉,沉聲說道。
“那裡晚了,阿遲你莫非就冇有聞到麼?”簡蘇倒是笑的更加暢懷了一些,掙紮著扒下聞人遲的手,笑著調侃道。
“丫頭,既然你另有如此精力能夠聞到醋味,那便不必睡了……”聞人遲的眼神中驀地閃過了一抹詭異的暗色,唇邊的笑意含著傷害之意,直接上前攬住了簡蘇的腰身,“不如本座來跟你一起做點閒事吧?”
簡蘇神采突然,立即就要朝著前麵跑去,“夜色已深,不易大動筋骨,該睡了。”
“那丫頭你問的是甚麼?”聞人遲驀地低頭看她,幽深的眸中帶著凜冽的冷意,輕嗤道:“世人都說丫頭你和睿王伉儷情深,豪情極好,現在睿王危難,丫頭你帶兵去救,也是一段嘉話不是?”
“阿遲,我問的不是這個……”簡蘇聞言一怔,看著聞人遲,忽的無法的搖了點頭。
她真的冇法做到,對容銘的統統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如果容銘此次真的出了事情,她該如何去了償容銘對她的恩典。
“定然擒你返來,讓你更加悔怨分開。”聞人遲薄涼的勾了一下唇角,幽眸中儘是酷寒之意,涓滴冇有開打趣的意義。
他如何會不曉得她在說些甚麼,卻恰好說了這句話,是想奉告她,他不在乎呢,還是想要她曉得,他這個大醋罈子又要翻了呢?
“丫頭,你如果想去,本座不會攔你。”聞人遲神采淡淡的看著內裡的夜景,幽幽說道。
簡蘇一怔,翻開聖旨看了一眼,眼神中快速閃過了一抹震驚之色,好久以後纔回過神來,輕聲道:“阿遲,你當真情願我帶兵前去懷州?”
“丫頭,你既然承諾了,便不能再懺悔了。”聞人遲目光微深的看著簡蘇,握著簡蘇葇夷的手愈發用力了一些,沉聲說道。
聞人遲有些奇特的看她,簡蘇倒是淡淡的笑了笑,驀地在聞人遲的視線上悄悄的落下了一吻,像是初雪的時候,輕飄飄的落在視線上的雪花,稍縱即逝,感受卻又那麼的清楚。
“阿遲,你有冇有聞到一股子酸味,味道好大啊……”簡蘇忽的捏著鼻子朝著前麵跳了一步,一臉調侃的看著他。
“丫頭,你方纔不是還說不睡麼?如何現在就要睡了?”聞人遲倒是直接將簡蘇攔腰抱了起來,幽幽的說道:“莫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