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霄然淡淡的搖了點頭,沉聲道:“歡兒,祖父話已至此,絕無能夠。”
“既如此,那我今後是死是活,祖父也不必過問了!”傅清歡聞言唇邊頓時勾起了一抹調侃的笑意,眼神中也帶了一絲斷交之意,冷聲說道。
“有勞皇上掛記了,王爺統統安好。”簡蘇微微一笑,眼神中儘是安靜之色,語氣極淡的說道。
“既然睿王統統都好,朕也就放心了。”容涵極淡的勾了一下唇角,看著簡蘇安靜的神采,驀地開口道:“蘇兒,你可還記得朕之前對你說的話?”
“皇上真是談笑了,國師身居高位,身份崇高,對於國師而言,妾身不過就是一個舞姬師父罷了……”簡蘇極淡的勾了一下唇角,抬眸安靜的與容涵對視著,不急不緩的說道。
“多謝皇上提示,妾身歸去會好好考慮的。”簡蘇淡淡的點了點頭,唇邊含著一抹淡若雲煙的笑意,抬眸安靜的看著容涵,淡淡的說道。
“起來吧,賜座!”容涵放在手中的毫筆,神采極淡的看了一眼簡蘇,眼神中儘是沉思之色。
“歡兒,你如果情願與商王和離,祖父這就去求皇上,如果想要文官站在商王的身邊,那祖父就無能為力了。”傅霄然神采極淡的看著傅清歡,並冇有因為傅清歡的苦苦要求就放棄了本身的原則,語氣淡淡的說道。
簡蘇也未幾推讓,溫馨的在一邊坐下,也不開口說話,容涵深深的看了簡蘇一會,然後纔開口道:“睿王妃,睿王的身子可好些了?”
“見過皇上。”簡蘇徐行走進禦書房,看著坐在前麵的容涵,恭敬施禮道。
“皇上如果不信,尋了國師過來,一問便知,剛好,妾身也想要皇上給妾身一個恩情,讓國師免了妾身舞姬師父的身份吧。”簡蘇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敬的朝著容涵行了禮,語氣極淡的說道。
容涵麵色一僵,想著聞人遲這幾日更加幽冷的性子,也不好派人去喊聞人遲過來,並且,如果他能夠如許去問聞人遲,又何必將簡蘇宣進宮來,旁敲側擊……
“祖父,你當真不肯意幫我麼?”傅清歡稍稍攥緊了部下的被子,眼神中儘是冷意,沉聲問道。
冇了傅霄然的幫手,傅清歡心中雖怨,卻也無能為力。
“歡兒……”傅霄然眸色微深,看著麵前神采模糊有些陰沉的傅清歡,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抹陌生之色,以往的時候,固然感覺傅清歡並不如她大要看起來那般純善,卻也始終未曾看到過傅清歡如此陰鷙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