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王妃倒杯水過來。”傅清歡神采極淡的看著海瑤的背影,唇邊的笑意也垂垂的斂了下去,驀地抬手指著一邊的桌子,開口叮嚀道。
傅清歡眸色微深的睨了她一眼,天然也瞧見了她一起挪動時的落下的血跡,傅清歡微冷的勾了下唇角,然後才抬手接過茶杯,淺抿了一口淨水,手指悄悄的摩擦著杯沿,目光幽幽的睨著海瑤,淡淡道:“說吧,甚麼時候叛變了本王妃的?”
海瑤麵色一白,勉強爬到桌邊,倒了一杯水,然後重新以那樣的屈辱的姿式,跪在地上往傅清歡的方向爬,手中還要端著茶杯。
傅清歡輕視的勾了一下唇角,眼神中冇有涓滴的憐憫和心疼之意,幽幽道:“曉得本身是個甚麼身份就好,在本王妃的麵前,你永久都隻是一個輕賤的婢子!”
“不過……”傅清歡古怪的笑了笑,聲音壓得極低,在海瑤愣住的時候,眼神中也冒出了幽冷的暗芒。
“王爺如果想帶走,那就帶走吧,本王妃身邊也不缺人服侍,隻是以後如果產生了甚麼事情……王爺,你可千萬不要見怪。”傅清歡薄涼的勾著唇角,神采間並冇有甚麼竄改,語氣極淡的說道。
而傅清歡話音剛落,容昊就直接推開了海瑤,麵上冇有涓滴的躊躇,彷彿海瑤對他而言……不,海瑤底子就一向是一個丫環罷了,容昊又如何會對她生出涓滴的情義,直接將海瑤推到地上,沉聲道:“你既然不舒暢,她留下來服侍你也是應當的,本王走了。”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啊!奴婢曉得錯了,奴婢……”海瑤眼神中儘是惶恐之色,感遭到傅清歡的手指緩緩的移到她的喉嚨處,頓時踉蹌著朝著前麵挪了一下,膝蓋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喉嚨處又抵著傅清歡寒涼的手指,海瑤心中大駭,大聲告饒道。
“如何?現在跟了王爺,本王妃就用不動你了麼,便是你將來成了姨娘,你也是半個下人,一個賤妾,一個永久都上不得檯麵的賤人!”傅清歡倒是直接打斷了海瑤的話,目光中儘是冰冷之意,唇邊的笑意非常幽冷,寒聲說道。
“奴婢冇有!”海瑤聞言連連點頭,麵上儘是焦急之色,顫聲道:“王妃,奴婢跟了你這麼多年,奴婢真的冇有叛變王妃……”
“誰讓你起來的,爬過來……”傅清歡倒是冷冷的掃了一眼海瑤,唇邊的笑意冷酷而又殘暴,好似下了甚麼決定普通,冷聲斥道。
“王妃,奴婢錯了,奴婢曉得錯了。”海瑤緩緩的轉過身子,看著傅清歡眼神中顯而易見的冷意,直接就朝著傅清歡跪了下去,雙膝磕在地上的聲音非常的清楚,海瑤有些鎮靜的朝著傅清歡磕著頭,額頭垂垂紅腫起來,她卻好似冇有感遭到涓滴的疼痛,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