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太妃傳聞你返來了,鬨著說要見你,還說如果你不肯定見她的話,她就吊死在褚玉苑的正廳裡。”那丫環的臉上儘是焦急,想著本身來時,襄太妃已經找了繩索掛在客堂上,說話也就更加快了一些。
“是,奴婢曉得了。”慕青聞言微怔,有些奇特的看了一眼房間,然後才福了福身子,悄悄應了一聲。
等著簡蘇完整分開,假山後才緩緩走出來一個身影,蕙貴妃攥動手中的帕子,冷聲道:“真是個賤人!”
容銘神情龐大的看著房門,聽到慕青的話,又極快的將眼神中的情感隱了下去,淡淡道:“王妃已經歇息了,你不要出來了。”
房間外,容銘正身子生硬的站在原處,神采黯然的看著禁閉的房門,手上還拿著裝著傷藥的白瓷瓶。
“母妃原覺得你會派人好好照顧她,成果呢,母妃派人去看,梨落竟然已經病成了那副模樣,銘兒,你好狠的心啊,梨落自幼跟你一起長大,你心中對她就一點情分都冇有麼!”襄太妃說著說著,眼淚就順著眼眶落了下來。
“嬤嬤不必多說,本宮心中稀有。”蕙貴妃冷冷的勾了一下唇角,眼神中儘是算計之色。
“崔嬤嬤,東陽阿誰丫頭已經廢了,若不是因著她公主的身份,現在早就不曉得死到那裡去了……本宮養了那丫頭那麼多年,也是她該做些事情的時候了。”蕙貴妃手上佩帶的富麗的護甲微微翹起,眼神中的暴虐之意一閃而過,幽幽的說道。
半響後,聞人遲才稍稍撩起了簡蘇的衣袖,看著簡蘇的手臂上纏著紗布,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抹暗色,緩緩的解開紗布,簡蘇手臂上本來受了箭傷的處所已經好的差未幾了。
崔嬤嬤有些擔憂的看了蕙貴妃一眼,輕聲道:“娘娘,如許做是否過分冒險了一些,如果讓皇上曉得,是娘娘派人放出來了東陽公主……”
襄太妃倒是直接站在椅子上,頭伸在繩索內,眼神中儘是斷交之色。
“如何了?”容銘腳步微頓,看著跪在地上的丫環,語氣安靜的問道。
“娘娘,你聽老奴一句勸,睿王府固然有威脅,但是睿王妃並不是我們最大的仇敵,娘娘千萬莫要過分嫉恨睿王妃,不要因小失大啊。”崔嬤嬤扶著蕙貴妃朝著前麵走去,想著這些日子蕙貴妃的做法,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抹無法之色。
“王爺?”慕青端著茶水走過來,看著容銘還是站在院中,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抹驚奇之色,趕緊朝著前麵走了一步,輕聲道:“王爺,你如何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