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貴妃起家伸謝,然後接過身後崔嬤嬤手中的蔘湯,含笑朝著容涵走了疇昔,輕聲道:“皇上,先用一些蔘湯吧。”
宮女聞言趕緊跪了下去,將頭埋得極低,咬唇道:“奴婢知錯,奴婢隻是不忍心看到娘娘你如此忍氣吞聲。”
蕙貴妃的眼神中當即閃過了一抹憂色,立即就扶著容涵的手站了起來,謹慎的將手中的蔘湯放在一邊,輕聲道:“皇上身為一國之君,朝事繁忙,但是在妾身的心中,皇上隻是妾身的夫君,皇上如許繁忙,妾身心中非常擔憂。”
“起來吧,朕另有政事措置,你把蔘湯放下,早些歸去歇息吧,晚些時候,朕再疇昔看你。”容涵輕歎一聲,抬手將蕙貴妃扶起來,輕聲說道。
“愛妃為了後宮的事情日日繁忙,也是不易。”容涵目光暖和的看著蕙貴妃,輕聲說道。
蕙貴妃這纔回過神來,看著崔嬤嬤眼神中的提示之色,蕙貴妃這才緩緩的朝著容涵福了福身子,然後應下聲來。
聞人遲,你這個狐媚貨主的輕賤東西,遲早有一天,本宮要將本宮受過的統統屈辱,全數都還給你!
“皇上這是那裡話,對於妾身而言,皇上就是妾身的天,皇上做甚麼都是對的,皇上為了國度大事日日繁忙,妾身又怎能如此的不懂端方。”蕙貴妃悄悄的搖了點頭,輕聲說道。
“愛妃故意了,坐吧。”容涵極淡的點了點頭,語氣安靜的說道。
“皇上,國師也是一片美意,擔憂妾身如果不謹慎懷有身孕,產子時會有些凶惡,這才……”蕙貴妃麵上含著絲絲委曲之色,說出的話倒是再為聞人遲辯白。
“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容涵眸色微深的看著蕙貴妃,見她不肯多說,當即也就將視野放到了一邊的宮女的身上,沉聲問道。
“說甚麼分開不分開的,愛妃但是又胡思亂想了?”容涵聞言頓時悄悄的搖了點頭,隨便的問道:“誰又捨得讓愛妃受委曲?”
蕙貴妃身子生硬,聽著容涵的話,心中忽的湧起了莫大的悲楚,倒是甚麼都冇法說出聲來,隻能握緊了手中的帕子,一邊的崔嬤嬤見狀趕緊上前一步,稍稍拽了一把蕙貴妃的袖子。
蕙貴妃悄悄的點了點頭,輕聲道:“皇上那裡話,隻要皇上高興,妾身受些委曲又有甚麼打緊的,隻要能不分開皇上的身邊,妾身如何樣都能夠。”
蕙貴妃悄悄搖了點頭,笑道:“方纔甚麼都冇有產生,妾身管束不嚴,皇上千萬不要聽信這個丫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