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蘇聞言一怔,看著容銘和順心疼的眼神,趕緊將手抽了出來,輕聲道:“王爺不必擔憂,不過一點小事罷了。”
“王爺?”簡蘇一怔,偏頭看著容銘擔憂的神采,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抹暖意,然後悄悄的搖了點頭,表示容銘不必擔憂,輕聲道:“王爺但是有甚麼事麼?”
此話一出,襄太妃也共同的點了點頭,目光微冷的掃了簡蘇一眼,不悅的道:“王妃倒是好大的架子,直接在本太妃的麵前坐下,讓妾室施禮……本太妃等了你小半個時候,看在銘兒的麵子上,才反麵你多計算,你現在倒是更加的肆無顧忌了。”
“太妃包涵。”簡蘇緩緩的勾了一下唇角,從椅子上站起家來,徐行走到墊子前,然後將視野放在一邊滿眼等候的王梨落身上,淡笑道:“王姨娘,等著本王妃敬過茶,可就到你了。”
“梨落明白。”王梨落聞言一怔,看著簡蘇眼神中冷酷的之色,心中下認識的生出了一絲不安,不過餘光看著墊子上泛著銀光的針尖,王梨落又儘力的沉著了下來,輕聲說道。
容銘聞言微微皺眉,偏頭目光極淡的掃了一眼王梨落,眸底儘是討厭之色,冷聲道:“本王如何不曉得敬個茶另有吉時!”
容銘眸色一暗,在王梨落和襄太妃等候的眼神中閃身上前,一掌控住了簡蘇的胳膊。
“你這個賤人,你是想要燙死本太妃麼?”襄太妃冷冷的看著簡蘇,沉聲斥道。
“王爺,確切該敬茶了,不然茶水就該涼了。”簡蘇心知容銘這是在保護她,隻是她那裡是個會容著人欺負的主,當即淡淡的朝著容銘笑了笑,輕聲說道。
襄太妃見狀一怔,看著簡蘇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陰冷之色,又看了看被簡蘇緊緊的端在手中的茶盞,心中頓覺奇特,一時之間不曉得該不該伸手去接。
“不?看來王姨娘是放心做個通房了,那倒也罷。”簡蘇聞言悄悄挑眉,語氣極淡的說道。
“猖獗!還敢抵賴,這茶水這麼燙,你方纔如何不說呢?”襄太妃嘲笑一聲,寒聲問道。
“太妃這是如何了?”簡蘇神采安靜的站在不遠處,心中倒是止不住的嘲笑,目光極淡的看著襄太妃,輕聲問道。
容銘目光龐大的從簡蘇的身上掃過,想著簡蘇平時的風格,也就放開了簡蘇的胳膊,沉聲道:“莫要勉強。”
“太妃?”見襄太妃如此,簡蘇唇邊的笑意頓時更深了一些,眼神中極快的閃過了一抹暗色。
襄太妃見狀也不悅的看了一眼容銘,沉聲道:“銘兒,你這是做甚麼?這都甚麼時候了?母妃還冇有喝到茶,今個這茶母妃是不是喝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