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王妃還活著,中間很絕望吧,隻是可惜了,你一會還要更加絕望。”簡蘇微微揚起唇角,神采看上去非常平和,隻是說出的話倒是讓在場世人都不由抖了抖身子。
“何必呢,此人如果死了,那可就真的甚麼都冇有了,我又不殺你,我留你一條命,隻要你答覆我一些小小的題目就好了。”簡蘇悄悄的笑了笑,安靜的道:“你是白夜教的人?”
“你說甚麼了?這都是本王妃本身猜出來的!”簡蘇輕視的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並且你對我下殺手,還對王爺脫手,本王妃如果放過你,那可就真的是養蛇的農夫了!”
簡蘇神采安靜的看著這一幕,上前安靜的將匕首從那人的胸前拔了下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要來殺我,我也冇有包涵的需求。
簡蘇雙眼微眯,當即閃身跟了上去,等著稍稍走近了一些,隻見這些人圍成了一個圈,容銘單獨一人坐在輪椅之上,目光冷戾的看著麵前這些刺客。
“你想問甚麼?我是甚麼都不會說的!”那人冷冷的勾了一下唇角,狠聲說道。
“睿王妃?”為首之人神采一震,不成思議的道:“你竟然還活著!”
說罷,容銘就從袖中取出了鞭子,狠狠的抽在了一個衝著前麵的刺客的臉上,同時銀針從左手彈出,直接射中了那刺客的眉心。
那人毫不在乎的抬手捂著本身的脖子,目工夫冷的等著簡蘇,再次朝著運著內力迎了上去。
“確切。”那人沉默了一會,終究還是點了點頭,照實說道:“我都說完了,你快把解藥給我。”
“那就嚐嚐好了。”簡蘇極淡的勾著唇角,語氣極淡的說道,看著刺客再次衝了上來,簡蘇立即握劍迎了上去,直接刺中了一小我的胸口,然後才低頭看向了身邊的容銘,輕聲道:“王爺,你還好麼?”
“你到底是甚麼人?”那人目露惶恐之色,當即失聲問道。
那人神采驀地一變,看著簡蘇的眼神中當即閃過了一抹龐大之色,咬牙冇有開口。
那人掙紮著想要起來跟簡蘇拚了,倒是再也使不出一點力量,不過一會子的工夫,就嚥了氣。
簡蘇藏身在一處大樹之上,看著林中的十幾個黑衣人,不由握緊了雙手,也猜出了前麵的動靜,如果這些人是來刺殺容銘的,那容銘間隔這裡應當不會太遠。
“甚麼人!”看著本身身邊的人驀地倒地,為首之人立即退了歸去,目露警戒之色的在四周掃了一圈,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