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容昊沉默了好久,在抬眸的時候眼神中儘是暗色,沉聲道:“讓父皇操心了,兒臣明白了。”
“王爺,你還冇奉告我,昨夜刺殺皇上的凶手查到是誰了麼?還要阿誰擋刀的伶人,跟皇上之間到底是如何回事啊?”簡蘇想了一會後再次開口問問道,抬眸卻發明容銘一向定定的看著她,簡蘇悄悄皺眉,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抹不解之色。
容昊心中一驚,暗叫不好,想要罷手倒是已經來不及。
容昊聞言神采一黑,昂首冷冷的看了容銘一眼,沉聲道:“睿王,你肯定要她做睿王府的當家主母?”
“皇上,本日之事,還望商王給本王一個交代!”容銘見她神采無礙,這才放下心來,目光直直的看向容涵,沉聲說道。
等著容銘和簡蘇分開這裡,容涵的神采也刹時丟臉到了頂點,回身看著神采恭敬的容昊,冷聲道:“方纔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如何會對睿王妃脫手?朕明顯奉告過你,離容銘遠一點,就是他殘廢了,也是不容人小覷的!”
“明白就好。”容涵這才點了點頭,沉聲道:“昊兒,你已經弱冠,傅霄然乃是徐國大學士,弟子後輩無數,你如果娶了他的孫女,對你也會有很多的幫忙,朕籌算給你和傅清歡賜婚,你可情願?”
“啊?就是隨便逛逛啊。”簡蘇聞言一怔,旋即大大咧咧的笑了笑。
“昊兒!方纔產生了甚麼事情,你如何會對睿王妃脫手,本日你如果說不出個以是然來,朕毫不會輕饒了你!”容涵冷冷的看著容昊,沉聲斥道。
簡蘇點頭,如果能夠,她當然想離容昊那傢夥遠一點,每次見到他,他都像是吃錯了藥一樣。
容昊神采一黑,沉默了半晌後道:“父皇,兒臣確切是一時打動。”
“昊兒,你在做甚麼!”
“就是路上遇見了,商王又拿那一次龍舟節我把他踹下河的事情拿出來講道,然後就不謹慎打起來了。”簡蘇神采如常,照實的說道。
容昊神采丟臉的低著頭,眼神中極快的閃過了一抹暗色,沉聲道:“父皇,容銘便是手中掌管著幾十萬容家軍,那他也是臣!父皇是否過分顧忌於他!”
“回父皇,兒臣……兒臣一時跟睿王妃起了吵嘴,這才一時打動,兒臣知錯!請父皇懲罰!”容昊麵色烏青,看著站在容銘身後一臉無辜的受害者模樣的簡蘇,垂在身側的手掌不自發的握緊,他能說甚麼,此時現在,多說多錯。
容銘聞言倒是抬眸定定的看了簡蘇一眼,沉聲道:“蘇兒,你方纔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