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梨落乃是本太妃的侄女,王妃你字字句句如此欺侮梨落,實在是用心暴虐!”襄太妃見王梨落哭的如此不幸,眼神中頓時閃過了一道憤怒之色,當即抬動手指著簡蘇的鼻尖,冷聲斥道。
“王妃,梨落曉得你對梨落不滿,但是你也不能將怒意發到姨母的身上,姨母乃是堂堂太妃,豈能容你如此欺侮!”這時一向冷靜垂淚的王梨落倒是驀地向前走了一步,沉聲說道。
“回王妃,莫公子已無大礙,隻需求多歇息便能夠了。”幾個太醫對視一眼,躊躇了一會後還是照實的說了出來。
“太妃真是談笑了,本王妃方纔但是甚麼都冇有說啊,是有些人慾蓋彌彰,與本王妃有何乾係?”簡蘇極淡的勾了一下唇角,抬手扒開麵前的手指,淡淡道:“並且本王妃不過據實所言,太妃竟說本王妃用心暴虐,那剛纔……本王妃不過是擔憂昨夜皇上遇刺的事情,這纔開口扣問一二,卻不想太妃竟然如此會有那般設法,這前後對比,太妃真是隻許周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
“姨母……”王梨落神采刹時慘白了下來,淚珠也簌簌的從眼角滑落,手指緊緊的捏著襄太妃的衣角。
“微臣辭職。”太醫們齊齊的應了一聲,然後就一起轉成分開了這裡。
“真是反了!”襄太妃神采一冷,寒聲斥道:“你還真把本身當作王妃,給你一點色彩,你還要開染坊了!”
“你……你猖獗!本太妃乃是長輩,你是本太妃的兒媳,本太妃怒斥幾句,有何不成!”襄太妃神采丟臉,咬牙斥道。
簡蘇輕撫動手腕上的玉鐲,淡淡道:“婆婆怒斥兒媳,天然冇有甚麼,隻是有些惡婆婆,冇事謀事,那些做兒媳的,也不能忍氣吞聲的受著!”
“啊?本王妃甚麼時候說你了?”簡蘇淡笑一聲,目光安靜的看著麵前紅著眼睛的王梨落,“有一個成語叫不打自招,另有一句話叫此地無銀三百兩,王姨娘自幼跟在太妃身邊,想來是識些字的吧,應當明白這是甚麼意義吧?”
簡蘇抬手重扶了一下發間的簪子,目光極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王梨落,沉聲道:“老調重彈,你不煩本王妃都煩了!你不過是個妾室,便是和太妃有點乾係,你也冇有甚麼上的檯麵的身份,我和太妃說話,有你插嘴的份麼?彆覺得太妃寵嬖你,你是個角色了,說白了,你現在隻是一個輕賤的侍妾,半個奴婢,算的了甚麼玩意,給本王妃讓到一邊去,免得本王妃一會表情不好,先拿你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