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

便是言至此秦疏酒微頓下，偷瞅瞧了一眼確認璃清麵無異色火線持續說道：“武乃邊疆安危之根，文乃江山社稷之本，二者皆是不成取其一。驃騎將軍功高，底下將士勇猛善戰，有將軍保護邊陲陛下自當安而無憂。德妃娘娘入宮多年奉養陛下在側，宇文一家父兄保疆衛國娘娘為陛下經心，於薑國的功自當不必言說。可鄭太傅也是朝中數一數二的重臣，由鄭太傅汲引而起的弟子更是社稷的棟梁，這江山社稷雖說是打下來的，可管理卻也是要費上諸多周折。這此中的功與勞實在不好斷說。”

“即使你未曾思過，可朕也不能不替你想著，既然每次詢你老是得不到精確答覆，那乾脆這一次也由了朕替你做主吧。”

璃寒的話聽著像是在談棋局布法，可如果要細說卻又感覺像是在警告甚麼，也不知是否因南枝想多了，她總感覺璃寒的這一番話中藏了旁的意義。而會說出這隱含的旁意的他，但是曉得了甚麼？

細細講解文武朝中關聯，秦疏酒說得倒也貼切，句句點中關頭，便是聞了秦疏酒這一番話璃清不住的點著頭。叫其暫頓便是開口說道：“持續。”得了璃清的首應後秦疏酒方纔持續說道：“如果單憑這為國所立的功績評斷兩位娘娘何人可為後，實在難了，隻是臣妾心中到是感覺貴妃娘娘更有母範天下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