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夢修媛,養出這般奇怪之物倒也不奇怪了,不過話也當說,這宮裡頭的性子當真是屬了夢修媛性子最好。不若跟誰都是客客氣氣的,人也漂亮。雖說姐姐覺著這蘭草乃是夢修媛宮中之物,不過翁秀士能端奉於姐姐到也瞧得出她待姐姐是真的姐妹情,現在這般看著。當初因了蘇充媛之事疑了翁秀士,倒是我們多心了。”
因著恩寵重歸,小廚房天然也是重賞,便是為了陛下的晚膳,鐘碎宮這小廚房裡的廚子邇來也是吃力了心機,便是恐了哪一道菜分歧了陛下的心機,到時可就重罪了。小廚房的心機算是用儘了,可這璃清整天勤政,便是這身子也當是該補補的,也是為了能叫陛下龍體安康,秦疏酒倒也命了小廚房多做些補藥膳品。
秦疏酒說的,接下來便是甚麼都不消做,隻需等了璃清過來欣喜便可。畢竟秦尚書這一次受的構害,宮裡頭的秦疏酒也是脫不了連累,那宮裡頭借勢踩壓的人自當也是很多的,璃清便是未幾心於這類宮中諸事,不過心中也是稀有。
“隻是窈婕妤這宮裡頭今晚備下的除了這藥膳,另有這一株蘭草。”說完便是看了置放於殿中的蘭草,因了太醫之語統統人皆瞧著看去,便是看後太醫說道:“平常蘭草不得放入宮中,因是蘭草香氣幽長會攪了安眠,不過窈婕妤這宮裡的蘭草倒是奇怪,不但不會攪了夜眠,反是能叫人愉了心怡。雖說也是奇怪之物,但是這蘭草最是忌諱同料香一塊使了,若不然會叫人邪火溢旺,遂成意亂之物。”
她們一向覺著蘇蝶之事能夠是翁師師所為,可現在事事查下倒是半分線索也無,倒是越查越叫她們覺著本身多疑了。特彆是此次流浪翁師師的相幫,更是叫南枝將心中最後的一層疑也消了。
也是出聲詢後秦疏酒笑了回道:“未想甚麼,隻是陛下邇來勞心於民政,晚膳老是食入有趣,便是邇來的這幾日吃得更加少了。陛下的龍體關乎社稷,這般下去可怎生了得,我這內心頭實在憂思,可那小廚房裡又做不出新奇的炊事來,便是煩得緊。”
這日恰是琢思著如何為璃清備下晚炊事宴,翁師師倒也登了門,也是見著翁師師來後秦疏酒便也不在多思那些,而是停了下來同她說話。入了宮寢便是瞧了秦疏酒一副眉蹙舒展,翁師師當是留意而後說道:“窈姐姐這是在想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