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的交言叫一旁的翁師師看在眼裡,便是感覺風趣忍不住偷樂了起來,這一偷樂可叫蘇蝶瞧見了,當下便說道:“你們兩個今兒但是合起來欺我了。”這話更叫人感覺冤枉,當下秦疏酒便搖了頭說道:“姐姐,疏酒豈敢啊,欺您?就算給mm幾個膽量mm也不敢做這等子事。”話倒是實誠得很,隻是越聽越感覺話中帶了甚麼味,一時又理不清秦疏酒這話中藏了甚麼的蘇蝶便也不在多想,而是在一旁佯裝微憤的說道。
雖不知鄭貴妃的這一次請究竟為了甚麼,不過她們也隻要乖乖赴約的份,相視以後便回了內寢更了衣,隨後上了備好的轎輦。
過了元宵燈會,又冷上一月不足,這日子也垂垂的和緩起來,雖還不至於褪去這沉重的棉衣,不過那貂裘手爐卻也是無需在用到,整整是叫那臘月寒冬凍了一季,蘇蝶這一身子骨都快僵了,這幾日氣候方纔和緩起來她便呆不住,整天便往秦疏酒這兒跑,兩小我倒也是有著說不完的話。
“對了,娘娘所宴請的隻要窈寶林跟蘇秀士,翁寶林並未在此次宴請以內。”這話剛落翁師師麵上的笑便僵在那兒,止了正欲出宮的步,翁師師低垂了頭遊離著視野,乾笑說道:“本來貴妃娘娘請的是兩位姐姐,兩位姐姐速速換了衣吧,免得一會兒遲了。”
明顯那麵色是變了,不過翁師師卻也未忘催促她們,倒是這蘇蝶有些瞧不明白,便開口問道:“娘娘請的不是後宮統統妃嬪嗎?”文公公笑著回道:“蘇秀士也談笑了,這迎春宴不過是娘娘一時髦起獨開的小宴,自當不成能統統的妃嬪們都請的。這後宮的妃嬪浩繁,如果統統的人都請了,那蓬萊殿怕可就熱烈了。娘娘夙來是個喜靜之人,固不甚喜好,這一次的迎春宴便隻是請了幾位妃嬪,都是那得了恩寵的,翁寶林並未其列。”
如許一模一樣兩塊全然不異的手帕此時放於她們手中實在叫她們讚歎,拿著繡帕在手中一番詳確的打量,就連蘇蝶也忍不住讚歎到:“好繡工。”隨後才托捧著娟帕說道:“師師,這是你繡的?”
繡得如神並不叫人讚歎,最叫人讚歎的是本技藝上的這一塊與秦疏酒手上的那一塊竟然完整不異,就連那牡丹花的瓣數以及花蕊的大小也是半分無差,如此的繡工以及心機實在叫人佩服。見蘇蝶如許的喜好,翁師師那兒也是心喜的,當即便說道:“本年的冬實在有些寒,常日裡在那宮裡頭也無事可做便深思著給兩位姐姐做了繡帕,這繡帕上的絲線還是秦姐姐上一次給的,我都用來繡這娟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