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啊。”輕歎了一口氣,太後說道:“皇後夙來身子就弱,祈福誦經固然要緊,不過身子如果不適也就彆強求著來了,還是讓她好好養著,好了身子纔是要緊的。”
“如何辦?”看著鄭貴妃應了一句,隨後伸了手重拍鄭貴妃的手背,便是這一輕拍叫鄭貴妃明白了,當是攙扶著太後起了身,站在那殿堂之上看著處所的眾妃嬪,太後說道:“食乃國運之底子,隻要食足方纔氣民生安樂,國運昌隆。今哀家召了後宮諸位妃嬪便是要在哀家這仙居殿誦經禮佛,參禪悟道,禱告本年風調雨順,五穀歉收,民生安樂。”
“母後您說甚麼呢,母後您精力矍鑠哪兒就一年不如一年了,這宮裡頭好些個事還不是母後您在操心著。你這精力頭跟著身子,皇後前幾日還說了,瞧著都比她好呢。”
這奇特的一打岔再一頓叫太後感覺迷惑了,當下便問道:“這窈寶林如何了?莫非不好?”
“你們來啦。”
上了仙居殿並未當即入宮,而是侯在外甲等著太後宣旨,在那殿外頭站了約莫小半刻後,這殿裡頭的宮人們才行了出來,隨後叩請統統的妃嬪入內。
“太後本日召了後妃禮佛參禪,為的便是求得國泰民安,嬪妾感覺此乃寂靜之事,故而就穿得素雅一些。”
“母後寬恤。”笑著回道,回過以後鄭貴妃又問道:“對了母後,本年這誦經參禪,母後您是籌算如何辦?”
“你感覺太後會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