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甚麼?”
連續喚了好幾聲纔將璃清從遊離中拉了返來,回了神複看著秦疏酒,璃清雖是因秦疏酒的輕喚而回了神,不過眸中的神卻還是有幾分渙散。如此的不對頓時便叫秦疏酒不安,便是問道:“陛下,您但是在想甚麼?”
“這是你贈於朕的。”
“時候?”看模樣到像是忘了甚麼事,現在餘善入殿提示反倒叫璃清惑了。聖上日理萬機偶爾會忘了一些事也是不免的,當下餘善便應道:“稟陛下,昨兒陛下承應了德妃娘娘,本日要上她那兒用晚膳,現時候不早了,陛下但是起駕?”
既然陛下不樂意說,那麼她也不敢再問甚麼,也是欠了身當是施禮請罪。秦疏酒有冇有罪也就隻要璃清心中腐敗,不過看著他此時的神情到也無見怪之意。畫已完工便也無需再動,便是讓秦疏酒幫本身將畫收好。得了旨意上了前將畫捲起,一麵謹慎收著一麵聽璃清身側說道。
過往之事雖入雲煙,卻也還是殘留於影象深處,一旦叫人碰及便會記起。璃清之回叫秦疏酒瞭然,便是應點了頭卻不敢再問。倒是璃清本身抬手將那一幅畫拿起,隨後看著這一副柳荷潑墨說道:“已是好久未曾動筆劃過,倒是冇猜想這風俗還是留著。”
“荷葉?”順了秦疏酒的手瞧了她所點幾處,略微深思以後璃清麵露喜意說道:“疏兒公然聰明,如果在添上這幾處便不如許高聳不協了。”說完便是持筆滾墨,在那筆上沾滿墨後璃清揮毫在那留白處印下幾處墨葉。筆筆落下尾旋而起,便是那茶青荷葉印於紙上,也不過是幾下的工夫便是多了濃彩幾筆,倒也叫這一副柳荷潑墨又活了幾分。
“如果有事你便問吧。”
璃清此時站於案台旁側,手持毫筆正繪著丹青,餘善則服侍於一旁,靜候偶爾看著。秦疏酒入殿已是輕了法度,雖是未轟動璃清倒是叫餘善瞧見了。
“陛下竟是還帶著。”語中倒也有幾分辯不出的打動,瞧著秦疏酒那情動神采璃清說道:“疏兒贈的初物,朕自當隨身而帶,若不然豈不是孤負了疏兒的美意。”
因是她送的,便是要隨身帶著,這一番話也是叫秦疏酒心口微然震驚,到也是垂了目不再多言。目色垂下不過眼眸倒是不由瞥看著摺扇,瞧看過幾眼後秦疏酒突的抬了頭,而後說道:“臣妾有一件掛念之事,倒是不知當不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