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縱是璃清這般說了,秦疏酒心中還是有些不安,倒也是璃清再語讓她實說,秦疏酒這才言道。
“陛下為何這般看著臣妾。”
本來謀算時還憂著璃清還是顧忌宇文生的兵權,這一件事不好辦了,現在見著璃清麵上的怒,倒叫秦疏酒覺了欣喜。當下心中已是起了幾分勝券之意,秦疏酒說道:“陛下也是莫責雲麾將軍了,雲麾將軍夙來交戰疆場,阿誰性子也是隨性慣了。恐怕疆場之上便是個適應賦性的主,倒也冇人多加管束,乃至於連著歸京必須先請陛下一事也給忘了。陛下也是莫與雲麾將軍計算了,便是看在將軍交戰多年為薑國也是立下很多軍功,便是寬恕他這一次?”
南王妃最後還是瞭然秦疏酒的意義,領了和親的旨意,即使靜靈郡主那兒是不甘心的,不過有南王妃勸著,想來最後也是隻能認命了。
“驃騎將軍儘管疆場之事,自當冇有閒心去管雲麾將軍平素之事。至於監軍的將官,這驃騎將軍都不管的事,隻怕他們也是不敢管的,也是怨不得雲麾將軍成了這般。驃騎將軍便隻要如許一個愛子,免不得幾分過寵,便是忍不很多加管束也是當的。陛下但是記得前些年……”
對於當權之人,如許的事最是不成容忍,隻怕現在在璃清心中,更是定了必除驃騎將軍之心。
這有罰自當也要有賞,罰的時候秦疏酒向來都是認的,便是到了這當賞之時,到甚麼都笑言拒了。平素那些小恩小賞,秦疏酒謝拒便是拒了,可本日她為璃清解了這等心頭難事,說甚麼這一份賞璃清也是要給的。
聯婚之事落定,趙國想來也得消停數十年,便是這數十年內薑國東北,當是不會再有戰事。璃清這般喜讚倒也未過,隻是為璃清分化煩事乃是後宮妃嬪當行之事,璃清的這一份喜讚秦疏酒倒也不好受了,便是謙幽一笑而後說道。
此事與璃清而言,便是對璃清的一種挑釁,畢竟現下在朝臣眼中,他驃騎將軍已是個能代替皇權的主,他的意義如同聖旨普通。
莫看璃清平日待她皆是和順,可當這位聖上定了主張,也是容不得旁人言拒,既然璃清定要賞她,秦疏酒也冇需求持續對峙免得叫聖上覺了她矯情,當下便是應道:“既然陛下覺了此事乃是臣妾首功,那臣妾便求陛下一事,不知陛下可否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