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驃騎將軍親求,才得求得這最後的一線朝氣。(未完待續。)
鄭皇後說得冇錯,如果再挑兩國事端,誰也擔不起這天大的罪孽。麗德妃夙來不恐鄭皇後,便是唇齒之上的交兵也從未式微幾分,隻是這一次,她實在無言相對。便是跪於那處拽了拳頭,思憤之時聽鄭皇後說道:“此事這般嚴峻,德妃身為後宮四妃,竟是不閉門深思反是入了殿內求了陛下寬恕,將薑國國事放於那邊?莫非在德妃心中,宇文浩的性命賽過薑國國事,也超出於薑國律法之上。”
若非趙國使臣無禮在前,也不會招來這等喪事,隻是麗德妃此語實在難給趙國一個答覆,便是聞後鄭皇後說道:“趙國使臣終歸是替了趙國國君出使我薑國,所為的乃是和親之事,免得兩國再戰民不談天,此乃天道善事,民生所望。可現在趙國使臣卻在我朝京都當中叫朝官打死,這一件事如何言理,便是德妃方纔那一番談吐,莫非此語便是我朝給趙國的答覆?趙國雖頻頻兵敗,可陛下仁慈不肯再見烽火紛飛,如許的答覆如果真傳入趙國國君耳中,他豈能善罷甘休,到時便是民生再怨,何報酬這一事擔了罪惡。”
璃清話落鄭皇後自當應領,便是領了聖上之意,鄭皇後出聲說道:“雲麾將軍京都茶館擊殺趙國使臣,此乃兩邦反目之大事,按理必是當誅。薑國律法也是明言規定,殺人者當以命償命,縱是皇子犯法也與百姓同罪,更何況雲麾將軍此究竟在重惡,恐是難以輕判。”
原還憂心因了這一件惡事璃清不想見她,到未曾想璃清竟然宣了,便是落了轎隨後入了延英殿膜拜,這入殿之時瞧見鄭皇後已服侍於殿內,麗德妃心中已道不妙。
“德妃倒是言簡意賅,不為旁的,隻為求朕饒了他一命?”便是這般笑著複敘,隻是這一番笑叫人聽後身子不覺有些詭寒,縱是麗德妃如許的脾氣在聞了璃清這一番話後也覺渾身寒得緊。心中莫名覺了一陣詭寒,便是將這詭異之感壓下後,麗德妃再拜。
“這殺人者的當償命,可陛下,此事乃是事出有因,過者原是趙國使臣。若不是此人道非君子,茶館之上調戲臣妾胞弟的女人,臣弟的胞弟怎會犯下這等惡事。陛下,事出有因,當是求陛下明鑒。”
此事傳入宮中,璃清自當大怒,便是麗德妃那兒也是罕著變了麵色。旁的事還好說,不過璃清一道旨意的事,可這使臣之死絕非璃清一道旨意便可免了宇文浩重罪。趙國來使所為乞降,現在慘死,便是傳入趙國恐是另一層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