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憑無據,鄭皇後也是無懼,便是自視迎了秦疏酒的雙眸,鄭皇後說道:“如果陛下真覺了此事與臣妾有乾係,便是求了陛下徹查,倘若能尋到任何證據,臣妾必是受罰。”
事到現在不管閔煙說甚麼,對於四皇子而言皆是抵賴,這等抵賴之徒如果不受些罪,必是不肯招的。母妃之事已叫四皇子急憤散了幾分理性,當是看著閔煙還是不肯認罪,四皇子已是稟言求了璃清嚴查此事,需求還幽昭儀一個公道。
“你冇有下毒,如果你冇有歹心為何要碰內侍省送與母妃的血燕羹,事到現在你還敢抵賴,莫不是不見棺材不肯掉淚。”
西北之境,雖非偏寒之地,卻罕著有人會去了那處。當年鄭太傅也是因了先皇之命故而纔去了西北之境,便是攜家而去,在那處也是呆了數年,西北之境,宮中怕隻要鄭皇後曾經在那兒待過。這西北之境特有的毒,恐也隻要鄭皇後曾碰得。
鄭皇後望著此事速詢速過,倒是林淑妃可不籌算這般草草結了,聞了鄭皇後那般道言,林淑妃當是回道:“皇後此話過了,便是因了此事事關嚴峻,纔不成急了性子。有人道言這宮婢與此事有關,既是有關便是再如何的費了精力扣問也是當的,畢竟此時勢關昭儀mm之事,如果不將每一處都問得細了,如何對得起昭儀mm在天之靈,便是四皇子那兒,也當給個公道的交代。”
當下心中已是起了幾分不安,鄭皇後出聲說道:“既是扣問,當是快些纔是,淑妃mm的性子雖是寡淡不喜急了,不過這性子淡寡也當分了時候。現在事關幽昭儀之事,mm這般寡淡慢性,莫說要多費上很多的精力,便是這般詢著也是極其不當的。”
一句話,語無需重,便是如許一句扣問入了耳,閔煙的身子直接僵了,硬了身子顫僵在那兒,閔煙已是恐得不敢出言。如此久而不言實在急壞了旁人的性子,已是受不得林淑妃這般慢語扣問,四皇子也是耐不住了,當下直接出語厲道。
屈打成招,那便是要造了天大的委曲,更何況幽昭儀之死乃是因了血燕羹,不過是眼下他們所猜,並無確實的證據,現在猜思之下便是對了閔煙動了重刑,實在難以叫人佩服。鄭皇後所言倒也在理,縱是閔煙真是她宮裡的人,可屈打成招的確極易出了冤事,便是璃清心中也是明著掖庭獄的那些手腕。鄭皇後之語,璃清自當頓思,隻是此事觸及的畢竟是本身的母妃,四皇子免不得體貼則亂,見著璃清因了鄭皇後的話頓而不語,四皇子已是求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