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鄭皇後,安寧公主本就不似其彆人那般信她,便是這一次受了這等摧辱,在與秦疏酒的一番相談之下更是覺著這一件事與鄭皇後脫不得乾係。如許的摧辱之下,加下多年內心頭所藏的那一段結,安寧公主對於鄭皇後自當起了幾分怨意,現在又在秦疏酒口入耳聞當年母妃之死當有內隱。
宮裡頭的事,秦疏酒現在也算知了一半,六皇子入宮,張刀赴聊,安平公主應邀,這些事秦疏酒皆是清的,便是等了六皇子私邀張刀至了安寧公主寢內,秦疏酒的謀思也是動了。
“如何?自當是如了你我所意了。”南枝這一番詢明顯正中秦疏酒眼下所思之事,便是因了詢而後睜了眼,便是看著麵前微蹲的南枝,秦疏酒吐語輕道。語纔剛落南枝已是露了笑,而後接道:“已是如了姐姐的意?那皇後孃娘這一次豈不是冤死了?”
在秦疏酒好一番的疏導之下,安寧公主終究才勉強入了睡,也是等著安寧公主入眠後,秦疏酒這才替她理了床被隨後起家行出寢殿。便是上了外頭,南枝已是候著,當瞧見秦疏酒行出時南枝這才上前隨後合門輕聲詢道:“姐姐,公主但是睡下了。”
安寧公主這番模樣,隻會壞了這一件事,當下也是屢勸不聽,秦疏酒隻能表示南枝脫手。安寧公主乃是令媛,手上的力道怎能同南枝相較,便是手上都不消起了多少力道,隻需悄悄施了力,便充足叫安寧公主煞白了臉,疼得不敢轉動。僅是一下便叫安寧公主靜了,也是見了她因吃痛收了怒道的言語,秦疏酒這才表示南枝放手而後上了前,看了安寧公主,秦疏酒歎道。
鄭皇後宮內大權已是暫削,雖是暫削,可對於秦疏酒來講已是夠了。
害母之仇不共戴天,即使她也算是在她膝下養了些年的,但是這害母的仇豈能消隱,更何況鄭皇後於她從未有過母女之情,這一次更是涓滴不顧母女的情分,叫她受了這等奇恥大辱。
“公主,公主切莫這般。”
大家都覺著公主這一次所受的熱誠,乃是張刀魯性,貪酒以後犯下的重孽,卻不知這裡頭另有秦疏酒的一份心機。連著南枝是時呈現,救下公主於水火當中,也是秦疏酒打算好的,為的就是叫這一事冇了餘地,也是叫公主埋了恨意。
“切莫,娘娘,那但是安平的生母,安平的母妃。母妃之死事有蹊蹺,娘娘您高傲安平如何靜得下來,當年安閏年幼無知,不知母妃之死另有隱情,認賊做母如許多年。現在安平知了這一事藏了蹊蹺,安平如何還能埋頭?娘娘莫要攔著安平,安平要上父皇那兒,求父皇徹查此事,還母妃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