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慣了那等算計的日子,現在這般鬆然倒也叫南枝有些不甚風俗,當下便是輕了笑,南枝接著說道:“這一次能夠拉下鄭皇後,終該當謝的還是安平公主,若非公主作證,說實的,南枝還真不覺著能拉下鄭皇後。”
勢是落了,可鄭皇後的命終償還是保著,到也叫南枝覺著這一件事做得還不算完美,也是思了這處,方纔還是輕著笑的南枝忍不住歎道:“這一事做得實在極好,隻可惜最後還是冇能要了鄭皇後的性命,隻是將她幽閉於清寧殿內,倒也叫人覺著可惜了。清寧殿的婢子嘴巴倒是比設想中的還要嚴實,嚴公公那般有本事的人,竟是不能從閔菸嘴中逼出供語,倒是隻叫閔煙認了本身行犯的惡事,倒是虧了南枝的一番心機。”
鄭皇後最後的一張底牌,便是秦疏酒的身份,隻可惜璃清不信,即使她說的都是真的,可當今聖上如果不信,統統便都是構言。秦疏酒救過璃清的命,在長姐的劍下救過璃清的命,光是這一點,璃清就不會在信賴何歪曲她的談吐。
鄭皇後已是冇有翻局的能夠,現在的她,已算完整落了勢。
倒也是輕噓歎著,便是瞧了她這一聲噓歎,南枝出聲扣問:“姐姐但是再歎甚麼?”
嚴公公的本領,秦疏酒是清的,便是叫閔煙認了罪也不過幾日工夫的事,這一份欲加上罪閔煙自當隻能認了,不過鄭皇後教唆之事,倒是冇能審出的大抵來。或許不是嚴公公冇有本領,隻是這宮裡頭不肯將這一件事審得根透,故而嚴公公那兒也就點到為止。
不過人行做的事,老天爺皆在上頭看著,既是行了那樣的事,便是怨不得將來遭了彆人的報應。
“她也算是算了一輩子,周遭的人全都算出來了,獨獨將安平公主給忘了。或許不是忘了,隻不過在鄭皇後眼中,或許這個無母的公主算不得威脅。誰會曉得她最後竟是敗在本身的女兒手上,倒也叫報酬她起了幾分憐意。”從未將安平公主放入眼中,便是鄭皇後最大的失策,她恐是做夢都想不到,當初為了叫人覺了本身賢能一道借入膝下養著的孩子,最後竟會聯了旁人害了本身。
也是應著頭,南枝回道:“這倒是鄭皇後最為失算之處,不過現在在如何悔怨也是無用了,她連最後一張底牌都已亮出,可陛下還是不信,現在的她另有翻局的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