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無大礙為何還不復甦?”
瞧看著南枝的傷口便是瞧了好一會兒,秦疏酒這才說道:“都是我,害得你刻苦了。”此話剛落南枝便是笑著應道:“姐姐說甚麼呢?哪兒就叫南枝刻苦了,不過是讓那蜂子咬了幾口底子算不得事,這些個痛跟之前徒弟底下受的那些比起來,實在算不得甚麼。”隻是腫痛罷了,能有何礙事的,咬咬牙過上幾日也是消了,哪像她之前的那些跌打摔痛以及分筋錯骨,那些還是真疼得要命。
兩人但是姐妹,翁師師會擔憂秦疏酒也是常然,當下秦疏酒便說道:“真無大礙,那毒蜂並未傷及我,當時我離蘇姐姐較遠蜂巢也非落在我身側,在加上南枝搏命護著方纔毫髮無損。”她是無礙,不過護著她的南枝但是叫毒蜂叮了幾口,卻也叫秦疏酒心疼得很。
“倒是好藥,入寢給南枝敷上吧。”
第一眼看到候賢妃恩賞的金簪秦疏酒便知這不是善物,也是隨了出來,誰知千算萬算卻還是算不到事會至此。現現在蘇蝶遇了蜂襲,秦疏酒也隻能求了她命福無礙。內侍很快便來了,也是急著將蘇蝶送回宮中,已是傳了太醫前來候診,等著將蘇蝶送回以後秦疏酒這才起了身,因是受了驚這身子也是虛軟著,由著南枝攙扶方纔冇失了儀態。
話落下後陳書儀也起了身,便是頷過了首隨後離了蕊浴宮,而秦疏酒也在身後禮送,比及了陳書儀出了宮火線才起的身。方纔起家簾兒便從簾賬後行出,來至秦疏酒身邊手上還拿著陳書儀送來的半蓮香。將那半蓮香托付到秦疏酒手上,翻開錦盒剜出一點在指尖上撚開。放於鼻尖下輕嗅以火線才遞還給簾兒,秦疏酒說道。
那毒蜂的毒性甚強,當蘇蝶被送回宮時人已是昏倒不醒,聽聞此事以後璃清速速趕來,問明啟事便是龍顏大怒,當下便命了太醫儘力施救。宮內的太醫天然也是妙手回春,雖是毒蜂傷身不過也是措置得宜,用那火罐將蜂針吸出以後塗抹了些膏藥,便也算穩妥了。
如果其他秦疏酒一定會收,不過此物可解南枝之苦,她自當隻能收下。當下便將那錦盒交予簾兒讓其收好,隨後好一番謝了陳書儀。
本日來此便是為了這半蓮香而來,現在已將膏藥交予秦疏酒,陳書儀便也不再久坐,便是又說了幾番話方纔說道:“給娘娘燉熬的滋補湯現還在那灶子上燉著呢,看著時候火候也差未幾了。”話方落下秦疏酒當忙起家說道:“姐姐如有事便先行吧,那給娘孃的滋補之湯可決然誤不得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