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悚然一驚，忙向龜老再次施禮伸謝。

……

“那我們不消跟著小烏鴉了嗎？”

“找牛哥的老爺在這方天下的道統傳承。”

朝陽正說到興頭，聞言一愣。

“本來從仙界來臨要支出如此大的代價，牛前輩定有大事。”龜老又感慨了一句，道：“你大造化啊，能得仙界前輩喜愛，想來以他白叟所傳的功法你今後成績當不下於雕鵬，在雙豹倒也罷了，料來冇人識得你功法不凡之處，有朝一日分開雙豹峰還是不要當眾接收火力的好，也不要再提起是仙界前輩所傳，就算同是妖族也不成說，擒拿逼功的事並非人族才調的出來。”

“有何可惜？我勸過一次，他們都不肯聽老頭子的，那就隨他們鬨去。這麼多年才死十六個，未幾，如果跟人族鬥恐怕早都死光了，他們上高低下既然都想打，就打個痛快好了，本身蠢，放著安生的日子不過，被教唆幾句便個個喊打喊殺的，莫非還要我求他們不成，隻要不把雙豹峰給拆了老頭子懶得理睬。”

其間也乘機問起上清、通天、妖師等困擾心中好久的名字，可惜以龜老的見地竟也一問三不知，彷彿這個天下底子就傳聞過這些人，仙界倒是有太清天聖與玉清天聖，並尊為玄門雙聖。

以龜老的修為竟完整感知不到二人的存在，乃至連小狐狸的笑聲也毫無所覺。

朝陽趕緊躬首伸謝，心中卻有些迷惑，他對眾妖存亡都不放在心上，為甚麼單單對本身這麼好？若說本身得仙界前輩喜愛而加關照，那也說不通，他才方纔得知奎牛之事，而對南峰的交代清楚在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