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鄙人如何做,你便如何做。”白澤說道。
她身形直掠向夏祈,飛到一半,一股可駭的氣勢從身側而來,竟是那搬山巨人朝她砸來一拳。
“敢問施主從何而來?”這聲音聽不出是男是女,極輕有力,卻又彷彿悠遠綿長,不帶一絲活力。
“總之,我現在不能抵擋也不想服從,你們如果能將我帶走,那便帶去吧!”
“長生紀時天界大戰,當時它與鄙人一同墜落神壇,算不上乾係好,但起碼能叫上名字。”白澤回道,它又看向巨獸之魂,“時候緊急,鄙人也不與你長談,就問你一句,隨這少年再戰六合,敢否?”
那巨獸早已將目光停在了他的身上,赤紅的眼中卻透出一股無喜無悲之意,看上去與它的表麵極其之不調和。
“充足了,你的靈魂鄙人與這少年會替你修補完整,乃至能為你搶回本體,你意下如何?”
“不,是被他給吃了。”白澤改正道。
夏祈趕緊走上前來。
“額……從內裡來的。”
巨獸赤紅色的雙眼虛眯了一下,似是在回想著甚麼,半晌後纔不肯定隧道:“你是……霧之白澤?”
“天下。”
巨人又是一拳砸去,那張符籙紅瞳白叟還來不及掐訣引爆就被他轟成粉碎,拳頭直追紅瞳白叟而去。
“對啊,內裡。”
夏祈感覺這巨獸之魂的確太好說話了,這反而讓他有些不適應起來,他想了想問道:“你為甚麼被囚禁在這裡?你是陰魂嗎?”
風聲不止,那些鎖鏈彷彿收回氣憤的吼怒,但是巨獸之魂這一次終究被全部扯出,緊接著被白澤一口吞入。
“禍……禍鬥?”
夏祈聞言不敢怠慢,敏捷朝白澤祭出了本身一口精血,然後再次掐印。
夏祈連連點頭,隻見白澤的虛影又化作了一雙人手,接著掐了一印,夏祈雙手也跟著掐了一樣的印。
“中了我的血魂針,就算逃到天涯天涯,本座還是尋獲得你,陰陽魚是本座的,誰搶,誰死!”他惡狠狠往夏祈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後便回身拜彆,他傷勢慘痛,若再不療傷,恐怕還會有生命傷害。
“不知。”
“咬破舌尖向鄙人祭出一口精血,然後最後一道印訣再掐一次!”白澤俄然急聲說道。
“霧之白澤,我現在隻剩一縷殘魂,取之何用?”
“那……你是禍鬥?”夏祈又問。
“是嗎?那施主真是一個榮幸的人。”
“看來你的影象還冇被吞噬潔淨,恰是鄙人。”
“老鬼,還認得鄙人否?”白澤看向那巨獸之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