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早晨用完飯,俞父俞母坐在客堂裡歸置帶返來的禮品,趁便打電話給幾個靠近的老友,奉告他們返國的動靜,俞昊然按例帶著包子回房間哄他睡覺,統統彷彿都很安靜。
但是冇眼色的小包子涓滴不曉得本身已經獲咎了慾求不滿的俞爸爸,他正像隻青蛙一樣趴在床上,身上穿戴藍白條紋無袖連褲衣,露著大片的白屁股,手指含在嘴裡,黑黑亮亮的葡萄眼一瞬不瞬地盯著門邊的兩人,一臉的獵奇加鎮靜,時不時地收回“哦~”的聲音,讓白池羞憤欲死。
“愣著乾甚麼,快上來。”俞昊然挑眉,聲音裡有淡淡的不悅。
半個小時後,俞昊然的腦袋探出樓梯口叫到:“小池,你來我房間一下,包子想讓你哄他睡覺。”
“不可,你父母在。”白池被他的呼吸攪地亂了方寸,連回絕的話都說的有氣有力。
“甚麼承諾?”白池不明以是地看向他,就聽俞boss幽幽道,“當初告白的時候我就說過,今後我每吃一次苦瓜就從你這裡拿一塊糖,小池你總不能讓我說話不算話吧。”
就在白池想嚶嚶嚶的時候,俞boss拍拍本身的大腿說:“小池,坐過來。”
“蠢兒子,跟那隻貓一樣都是個吃貨。”
冇過幾分鐘,一張“結婚證”就寫好了,俞昊然慎重地從白池手中接過,然後一本端莊地翻開,隻見這張“結婚證”裡不但像模像樣地寫了兩人的姓名、性彆、生日和身份證號,還在底下注了一行小字:“從今今後,俞昊然先生和白池先生永結同心,此生當代風雨同業,長生永久,相許相從。”中間還用紅筆劃了一個戳。
“……”
俞昊然嘴上說著嫌棄的話,手上行動卻一點都不慢,又挖了一勺餵給小包子,此次挖的是綠色的,因而在繼黃鬍子以後小包子又長出了綠鬍子。
固然字寫的有些風趣,卻狠狠地戳中了俞boss的心,他從冇一刻像現在這麼失態,一顆心起起伏伏,乍喜還悲,看向白池的目光裡不由含了些暖意和打動,如果不是看到白池還在奮筆疾書,他真想不管不顧地把他抱進懷裡,好好心疼。
因而小包子在暌違了三個月以後終究又體驗了一把睡在搖籃裡的餬口,唔,還不錯。
白池明白了,俞昊然的形象不是崩了,而是從悶-騷變明騷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