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瑾瑜眉飛色舞地率先跑出去。
二夫人笑道:“哪一個不是如許?”
“……”裴羽躺回到床上,“整日裡除了吃就是睡,也冇彆的事情好做了。”
瑾瑜對兩個小男孩道:“吉利和快意在追大花貓,我們去看,好不好?”
裴羽聽到半途的時候,粉臉已經飛起霞色,到這會兒,都要為可貴犯含混了。
興哥兒要被氣懵了,掙紮著坐起來以後,哇哇的大哭起來。
二夫人笑了一陣子,才提及興哥兒因何過來,“我兄嫂這兩日出門,我娘看不住他,太調皮——有點兒犯渾的那種調皮,你讓丫環和吳媽媽留意些。”
快意不發脾氣是一回事,但是傻嗬嗬地被折磨也不是它的性子。見景象不對,一溜煙兒地跑去找瑾瑜。
這天是玄月二十,蕭錯休沐的日子。昨日他也冇去衙門——兒子滿月,在府中辦了滿月酒。明日他也不籌算去上朝——偷閒躲懶的老弊端又犯了,算著日子時不時請三兩日的假,在家陪老婆、哄孩子。
快意貫徹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則,又一溜煙兒地跑去了彆處。
正說著,瑾瑜折了返來,跑到裴羽麵前,張動手臂,笑嘻嘻隧道:“孃親,孃親。”
“好。”瑾瑜脆生生應下,倒是到了床前,利落地爬上去,小聲道:“先看看弟弟。”
這會兒的瑾瑜卻已來了小脾氣——她方纔看到興哥兒欺負她的寶貝快意了,繃著小臉兒到了興哥兒麵前,抬起小手推搡著興哥兒,“你敢打我的快意?”
蕭錯輕笑出聲,“這話說的,你幾時求過我?”
蕭錯舀起一小勺羹湯,“乖。”
裴羽和二夫人俱是有些心急,同時起家往外走,“如何回事?說細心些。”
“……這會兒表少爺還在哭呢……”水香道。
本來承情能夠到這裡為止,偏生吉利是個看戲不怕台高且愛添亂的。
裴羽蹙眉、扁了扁嘴,“真的不想吃。”
天子與太子聽了俱是暢懷而笑。
“吃點兒東西?”蕭錯掛念著她午間吃得少。
“是啊。”裴羽笑道,“你跟哥哥和興表哥去玩兒,好不好?”
裴羽便表示水香出門去叮嚀兩句,隨後解釋道:“阿瑾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倒不是擔憂她受欺負,怕她耍性子。”
阿燚的名字是天子取的。這是因著孩子出世以後,他扣問了切當的出世時候,又親身測了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