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悲傷本身的二百塊錢打水漂,我也冇太在乎這件事,關掉機子跟瘦猴一起出去買包子吃。瘦猴是我室友,寢室裡我們倆乾係最好,翹課逃寢都一起行動。
在索債鬼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從爐灶裡刮點鍋菸灰抹在它身上,下輩子投胎的時候,鍋菸灰抹出的陳跡就會變成它的胎記,讓它投胎的人家曉得,這孩子不是個好東西。
走出網吧的時候已經快12點了,通往賣包子的巷子上烏黑一片,冇有路燈。
前麵的門路一片烏黑,身後,不知何時已經冇了瘦猴的腳步聲。
成果我還不是好好地坐在網吧裡打遊戲。
那天早晨跟朋友逃寢在網吧泡著打遊戲,已經11點多了,QQ俄然彈出動靜,對方是個美女頭像,叫雨夜妖嬈,問我在嗎。
天上的玉輪不見了,前麵的門路黑洞洞的,那是一種深不見底的暗中。
正在此時,我看到他的腳……
嚇到我?長的醜?我內心不太痛快,心想這二百塊錢能夠是砸在一個醜女身上了,早曉得就先視頻再轉錢好了。
我問她免費嗎。
他的眼睛明顯在看著我,目光卻很奇特,彷彿透過我看到了彆的東西,盯得我直髮毛。
適值身後一陣冷風吹過。
關掉之前老頭的神采較著是一怔,說:“你身後……”
老頭也不活力,一臉嚴厲地看著我:“小夥子,你要有大劫啊。”
那邊冇有說話,而是打字給我:冇壞,我不想開燈,怕嚇到你。
爺爺長歎一聲,連連說我命不該絕,揹著我爸媽去找甚麼高人。半個月後拿返來一個香包,用紅繩串了,讓我不時候刻掛在脖子上,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翻開。
走了一段時候,我發明不對勁了。從網吧到24小時停業的包子鋪最多也就五分鐘,我們已經走了差未幾非常鐘了,仍然冇看到包子鋪的燈光。
說來也怪,掛上這個香包今後,我的身材逐步好了起來。算命的預言我必死那年,我十八歲,不但甚麼事也冇產生,還考上了大學。
如何辦……我嚥了口唾沫,不斷地顫栗。
我鬆了一口氣,本來是我手機壞了,比來熬夜太多,腦筋都不太清楚了。我轉頭號召他:“走吧。”
我還是有點驚駭,故作輕鬆地問他:“猴子,現在幾點了?我手機彷彿壞了。”
上彀不免碰到這類人,頂著個美女頭像加你談天,說熟諳你呀,實際上讓你費錢裸聊的。
我靠,我還冇看到她長甚麼樣呢,就先讓我脫衣服,到底是誰掏錢看誰啊?我點了根菸,叫她先把燈翻開,不然我不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