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揚攔住他的腳步,“我內心稀有,想讓思音活過來,就要這麼辦,這也是他們苦心積慮想出的體例,你放心,思音一點都不疼。”
這本來紫玄色的果子,一點點變得豔紅,如同滴血的心臟一樣。俄然,果實從頂端墜落,封玄揚伸手接住,緊跟著,思音手內心的那株孽枝委靡殘落,最後化作飛灰。
思音一愣,“恨我?為甚麼?”她曾經幫過樊月華的,如何到頭來還成了樊月華的冤親借主了?
他鬆開手就想疇昔。
俄然,封玄揚心中一動,不破不立,這莫非纔是他們的目標?
都城郊野一處陳舊的房屋裡,毫無活力的思音躺在一張木板上,渾身高低冇有一處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