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音,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心頭血了。”那傷口竟然一點也不疼了,他隻感覺心內裡彷彿缺了點甚麼。
“成熟了?”薛流雲問道。
“喂……”薛流雲本想製止,卻又愣住了,這是在拯救,他不能那麼做。
殘破的屋門外,陽光垂垂暉映著大地。當太陽完整升起的時候,躺在那的思音動了動。
封玄揚攔住他的腳步,“我內心稀有,想讓思音活過來,就要這麼辦,這也是他們苦心積慮想出的體例,你放心,思音一點都不疼。”
思音痛得說話都困難,她也立即反應過來,本來……這就是疼痛啊!但是真的很疼,很疼,疼得她從木板上翻下來,疼的她在地上打滾。
他鬆開手就想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