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小人兒發作出了令人驚奇的能量,她一邊掙紮著,一邊非常亢奮地尖笑起來:“嘎嘎,嘎嘎……”
“蝸牛,蝸牛眼睛,眼睛小小,好小好小呢!”落落找到了要跟爸爸講的“奇異”的事兒,又衝動地手舞足蹈起來,儘力地描述著,“落落不探,探,麻麻探,讓落落探了呢!”
小傢夥還冇梳頭,她稠密的黑髮都疏鬆得像一團團捲髮,眼睛裡也另有冇擦掉的眼屎,不過,固然人家天生麗質呢?又大又亮的眼睛,另有跟牛奶一樣白膩的皮膚,讓人忽視了她冇擦潔淨的眼角!亂糟糟的頭髮,反而成了她敬愛的小麵龐的一種烘托,看起來更加天真、天然!
幸虧是楊言,落落版本的嬰語十級,他吃力地聽明白了落落的意義:“落落,你是說,媽媽帶你看到了蝸牛的眼睛,對嗎?”
“另有甚麼?”楊言換了個姿式,支撐著的手臂放了下來,正躺在床上,側頭去看小傢夥。
“唔,麻麻,麻麻抓蝸牛,抓蝸牛給落落了呢!”隻見落落伸出兩隻小手,攤開讓爸爸看看本身的掌心,然後抓了抓,很形象地向爸爸描述道,“鵝,鵝鴿蝸牛。”
“那是觸角,好吧,你是不是覺得那是腳?”楊言這會兒終究明白了,他哭笑不得地說道,“但那是角,牛角的角,不是腳,不是落落的腳的阿誰腳啊!”
“蝸牛,蝸牛介,介,小小。”固然詞彙量匱乏,表達起來有點吃力,但落落還是乾勁實足地說著,用她的小手比劃出小小的圓圈,跟爸爸說道,“蝸牛西,西菜菜!”
都過了幾秒,落落才踩了刹車,彷彿用光了身材的勁兒一樣,有氣有力地靠著爸爸的胸膛躺在那兒,小嘴巴還咧著,彷彿還想笑呢!
“然後呢?落落如何跟蝸牛一起玩啊?”楊言剛纔在內裡的時候,聽夏瑜說過,他曉得夏瑜用瓶子給落落捉了兩隻蝸牛,讓落落察看,不過,他也想曉得,從落落的角度,她是如何樣玩的!
楊言實在也冇有如何給這小傢夥撓癢癢,但是,落落在爸爸手都放開了的時候,彷彿還在被撓癢癢一樣,持續抱著爸爸的胳膊,扭著小屁股、蹬著小腳丫,鎮靜地叫個不斷。
但爸爸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俄然撓在了落落短小的腰間――這是傷害的撓癢癢!
“咯咯,咯咯……”小女人被爸爸重重的胳膊壓著,小腦袋隻能倒在爸爸的胸前,軟弱無助地傻笑著。
楊言還趁機眯了一會兒,但也睡不了多久,因為已經完整醒來的落落底子不能安溫馨靜地呆著,她很快便扒拉開爸爸的胳膊,在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