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們能夠幫你處理一個省級優良青年嘉獎的題目呢？楊言，如許的合作，你感覺如何？”冬樾的話，聽在楊言的耳朵裡，就彷彿霹雷隆的雷聲一樣，震到了他的心中。

“你說甚麼？”冬樾警戒地問道。

“但明天落落表示得很乖哦！”楊言還不忘嘉獎一下落落，笑道，“爸爸和客人發言的時候，落落有很乖地坐在爸爸的身邊，冇有吵喧華鬨。”

“那是甚麼意義？”楊言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過，既然爸爸說冇事了，落落便將小腦袋轉了疇昔，眼睛看向了還放在沙發上的阿誰有著芭比娃娃的盒子，她小手指了指，才轉頭來跟爸爸奶聲奶氣地說道：“唔，粑粑，呐，呐個……”

“我的意義是，能夠說是等價的互換！”冬樾笑了笑，說道，“並不是完整意義上的等價，畢竟，我們部分的經費有限，如果是買楊言你的技術專利，能夠比較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