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米?
楊言隻好將橙色水彩筆遞給落落,小女人右手抓著青色的畫筆,隻能用左手將它抓疇昔――她彷彿健忘了,本身能夠換一動手,再去用右手接筆。
哎呀,真的有點傷腦筋呀!
楊言還不曉得女兒天真的小腦袋在想甚麼,他倒是曉得落落對色采有不錯的感知力,之前玩蠟筆的時候,都能用很多種蠟筆在一起亂塗亂抹。
小女人軟軟糯糯的叫聲,聽著就很舒暢。
實在也不消太擔憂,這是水彩畫筆,除了畫在落落她本身的衣服上有點難洗以外,畫在光滑的茶幾上,能夠留下的陳跡都很少,用紙巾悄悄一擦就能擦掉。
“我們接著畫耳朵!”他倒是像模像樣地教著,在腦袋上麵花了兩個耳朵,然後是兩邊的鬍子。
楊言說畫就畫,他拿著那隻橙色的畫筆,在紙上花了一個大圓圈。這畫筆的色彩有點淡,看起來像是喵小米的毛褪了色,但冇有乾係,歸正以楊言的畫技,畫得像都是不成能的。
固然發音有點不標準,但這軟聲細語的,聽得戴國勳老爺子眉開眼笑,心花怒放:“好,好,不消謝,落落你畫畫,爺爺看一看。”
“嘻嗯……”落落可顧不上聽爸爸在嘮叨甚麼了,她的小手攥著畫筆,便喜滋滋地站到爸爸剛纔的位置,眼睛瞅著爸爸畫出來的那兩條線,眼神兒躍躍欲試的。
冇錯,是玩!楊言都不感覺落落是在畫畫,因為小女人就是一向在紙上劃拉,畫出了一條條青色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