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見落落看得入迷,便笑著將冰糖葫蘆遞過來,“來,給你再舔一舔,我們要歸去咯!歸去再吃。”
終究,落落舔完了本身的小嘴巴,神采變得孔殷起來,她在爸爸的懷裡扭了扭,哼哼地抗議起來:“唔,落落的,呐,啊啊,粑粑……粑粑、麻麻,不要……”
剩下就這麼一點了,爸爸媽媽也要吃,落落也要吃……
但如許也冇乾係啊!
串成一串的冰糖葫蘆對於落落小人兒的嘴巴來講還是大了一點,並且上麵的糖稀凍層滑不溜秋的,還很硬,落落的小牙齒咬在上麵都打滑了,底子咬不出來,最後就變成了“親親”的姿式,小女人薄薄的唇瓣“親”在了冰糖葫蘆上麵。
要歸去了,楊言把落落交到夏瑜的手上,掏鑰匙開鎖,籌辦騎摩托車回家。
隻見被爸爸抱在懷裡的落落,因為一隻手伸向了媽媽,冇有抱穩爸爸的脖子,小身子隻能跟從著爸爸的法度一顛一顛的,然後她還咧著小嘴,跟媽媽歡暢地笑著,不住地甜甜地叫喊:“麻麻!嗯,媽媽,嘻嘻……”
固然說楊言家另有房間,像大哥何曉文一家歸去郊區後,他們房間的床也能夠騰出來給夏瑜用,但夏瑜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楊言的床上歇息過了,再分開睡也隻是掩耳盜鈴,夏瑜也不美意義費事姐姐何曉詩,隻好紅著臉,跟楊言鑽進了他的房間。
“不在內裡嗎?”楊言拿著摩托車鎖起家,他隨口一問後,俄然定定地想了想,跟夏瑜說道,“你看看落落身上的口袋裡有冇有,當時彷彿是她本身拿著的。”
院子裡,姐姐和姐夫已經起來了,他們都已經吃過了早餐,早早地要去開店。
彷彿小女人的表述變得清楚很多,夏瑜都明白了她的意義,她笑著指了指剩下三顆冰糖葫蘆,跟落落說道:“這裡,爸爸一個,媽媽一個,最後一個是落落的,爸爸媽媽不吃,這個留給落落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