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江源師兄,冇想到你也會開黃腔啊!”施韻奸刁地吐了吐舌頭,轉頭跟江源調侃道。
這一下,楊言是真的起不來了,他的腦袋已經墮入含混,不斷地開釋著“躺一會兒、先歇一下複興來”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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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楊言搖搖擺晃地站起來,拍了拍,推開江源的手,他撐著桌子,咧著嘴角,傻笑起來:“不……不消,我,我冇醉呢!我還能……還能……喝!”
施韻好笑地湊過來,她俯下身,湊在楊言腦袋邊,揚聲說道:“言子哥,我們要歸去了!”
楊言還是有點含混的認識的,他勉強地搖了點頭,讓本身復甦一些,兩隻眼睛跟鬥雞眼一樣,儘力地對焦,看了看中間江源那張大圓臉。
“言子男人!”老雷豎起大拇指,他也重新開了一瓶啤酒,跟著楊言碰了碰,“來,哥陪你一起喝!”
施韻抱著九兒的手,花枝亂顫地嬌笑道:“好了啦,九兒,你把錢包收起來吧,雷大哥不差錢的!”
中間阿誰高高瘦瘦的、被稱呼為“飯盒”的男生眼神有點閃動,他咳咳兩聲說道:“九兒mm,我們老雷但是家裡有礦的男人啊!吃頓夜宵還用得著你出錢?”
“來來來,言子,我再跟你吹一瓶。”一個長得五大三粗、夾著北方口音的男生豪放地拿起一瓶啤酒,跟坐在他身邊的阿誰長得清清秀秀的、有點墨客氣質的男生勾肩搭背後叫道。
當然,巷子前頭這家夜晚纔開張的夜宵攤還是很熱烈的,除了一些住在前麵城中村裡的農夫工們在擼串、喝酒、吹牛以外,另有一桌已經喝得麵紅耳赤、一臉鎮靜的大門生。
他現在腦袋也有點含混了,在明天絕地大翻盤博得比賽的高興中,在女生們清悅的聲音催促下,在荷爾蒙的偷偷作怪裡,楊言乾脆也拋掉了喝醉的顧慮,站起家,舉著酒瓶,豪放地叫道:“行吧,我喝!”
一個臉圓圓的、身材也有點圓圓的男生羞怯地瞄了一眼正在伸懶腰、跟另一個女生談笑的施韻和她鼓囊囊的胸脯,挪著腳步湊過來這邊,不過他不是奔著施韻去的,他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施韻,一邊伸手拍了拍還撐著下巴在桌子上發楞的楊言的肩膀,小聲地說道:“言子,我們歸去了!”
與此同時,羊城的另一個角落,鑫豐製衣廠那棟陳舊的宿舍樓上,幾個女工正倚在雕欄上,笑嘻嘻地指導著幾個路過的電子廠的男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