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裡蹦二話不說,轉頭便跳了下去。
常小魚隔著長長的辦公桌,與鐵桶中的蛇爺人頭四目相對,眯眼嘲笑。
辦公室內,是一條長長的集會桌,長有六七米,寬有兩米多,絕頂是一處龐大的投影儀。
“噢?!”此言一出,鐵桶上的蓋子,咣噹一聲就彈開了。
鐵桶裡,傳出一陣長長的,近似於清痰似的口音,“如何了?”
常小魚點了一支菸,隔空指著鐵桶裡的人頭,不屑道:“你老蛇隻不過是一枚炮灰,誰挖的我家祖墳,讓誰來找我談。”
常小魚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坐在集會桌的另一頭,兩條腿咣噹咣噹,一前一後翹在了桌子上,交疊在一起。
蛇爺打斷道:“常爺,我曉得你內心有氣,行,明天你一踹門,二肇事,我都忍了,這都無所謂。”
“噢,如許啊。”
常小魚起家,雙手負於身後,冷不丁說道:“老蛇,你敢在南天跟我說如許的話,看的出來,背後支撐你的人,氣力很強啊。”
“常爺,我錯了,我錯了,不要如許啊……”杜鵑搏命捂住胸前衣服,但她那裡是石城的敵手,很快便被撕了個七零八落,渾身高低露著烏黑的肌膚,手中抓著兩塊碎布片,勉強遮住關頭部位。
對於這類非普通的仇敵,就要用非普通的戰術,以往那套十足要丟棄。
“隻需求你交出趙家貴和趙靈兒。”
蛇爺臉上暴露了對勁的神情,“常爺,挖你家祖墳的人,已經死了,這仇報了,內心舒坦了吧?”
蛇爺頓時說道:“地裡蹦,彆忘了你家裡人,另有你的孩子們。”
瞥見常小魚的刹時,他轉頭就要跑,眼疾手快的石城一把關上房門,另一手掐住他的後脖領,像是拎死狗普通,將他平空揪起。
杜鵑怔了一下,冇想到這個大高個上來就罵人,常小魚倒是差點忍不住笑出聲,這石城就是渾厚,學東西不會拐彎,前腳奉告他,不要怕這個怕阿誰,後腳張嘴就罵人。
世人探頭往下看的時候,甚麼都看不清,隻能看到一小片紅色。
泡在血水裡的人頭,臉上掛滿了不屑的笑意,“一個女人罷了,常爺愛如何折騰就如何折騰,就是弄死她也無所謂,您要喜好,我中間這倆也送給你了。”
“數不儘的錢,數不儘的女人,隻要你點點頭,要多少有多少,不好嗎?”
此中一人從速用遙控器關掉了統統的窗簾,屋子裡墮入一片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