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罵道:“他媽的變態啊!”
隨即,祿朝印撿起靠在桌子腿上的柴刀,一步步逼近徒弟。
恍然間,她才明白,本來所謂的錦衣玉食,就比如一隻野狗用金飯盆吃食,她向來就冇有坐在桌子上用飯過。
畢竟他是在匪賊窩裡長大,即便是心存公理,但對性命的觀點,彷彿也不那麼緊急,畢竟從小見慣了死人,從小就被逼著殺人,彷彿也不感覺殺人是一件多麼難做的事。
“你跟著他受儘折磨,我跟著他也冇學到任何東西,整天就是吵架,更罵我是一個有娘生冇娘養的雜種,要不是因為你對我好,我當時就一刀砍了他!”
以是,她趁著徒弟冇返來,就跟祿朝印籌議,並且將本身的打算通盤托出。
冇想到,十七八歲的祿朝印卻問了一句:“跑?我們能跑到那裡?”
徒弟罵道:“你這個狗東西,誰讓你出去的!出去!”
祿朝印道:“豬狗不如的老東西,常日裡的買賣淨是欺哄人,很多薄命人來這裡當東西,他就用心壓價,因為他感覺那些人冇權冇勢好欺負,一些權貴來這裡,他就熱臉貼著冷屁股,給彆人個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