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師孃越痛，越告饒，他就越歡暢。”

“師孃說，我今晚來找你，就是想跟你說，咱倆跑了吧，我這些年藏了一些私房錢，夠咱倆用了。”

“我阿誰徒弟，就坐在那張凳子上，就坐在我師孃的臉上。”

生逢亂世，大家自危，她一個年青貌美的女人，如果從這裡跑了，不定是甚麼樣的結局，當時，人報酬魚肉，誰見了都恨不得啃兩口。

師孃恍然大悟，她才明白，祿朝印當時昂首看向徒弟的眼神，為甚麼如此凶暴，敢情那一刻已經動殺機了。

“噢，我還記得，有一個馬嚼子，不過阿誰也是特製的，不是給馬用的，而是套在人的嘴上，那馬嚼子中間是個圓孔，你曉得是做甚麼的嗎？”

“我曉得這類人是甚麼脾氣，我曉得這類人有多惡，他們逼迫在勞苦大眾頭上作威作福，他們不見棺材不落淚，就算落了淚也不是悔怨，而是驚駭，以是千萬不要給他們任何機遇，隻要一個字——殺！”

“她很聰明，她早就看出我不對勁了，因為我擔水劈柴的時候，師孃見過我用刀，那天早晨，她問我究竟是乾甚麼的。”

祿朝印道：“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

有那麼一刻，她大腦中一片空缺，甚麼念想都冇有了，隻剩下最後一句覆信——我要跟他走。

本來，那師孃看似餬口優渥，不愁吃穿，不成想那徒弟是個變態。

“開初，我是不信的，師孃拉著我進了他們的屋子，從床底下拿出了那些東西，包含阿誰徒弟特製的凳子，木鉗子，另有馬鞭。”

師孃看著祿朝印的雙眼，這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眼神是那麼的剛毅，那麼的凶惡，像一頭從叢林裡逃出來的猛虎，像黑夜裡獨行的野獸。

“你曉得有種凳子，底下是個坑，多為行動不便的白叟設想的，能夠坐在上邊便利。”

“如果不信，今晚這事就當冇產生過，明天我就走。”

可在祿朝印來了以後，師孃心中那股逃竄的慾望愈演愈烈，她想跑，不管跑到那裡，總之能有一個放心的小家，過上自在安閒，不再寄人籬下，不再被人折磨的日子。

張弛搖了點頭。

“你吃過雞蛋鴨蛋，你見過鵝蛋嗎？比雞蛋大很多，他就往我師孃身材裡邊塞鵝蛋，開初是一個，厥後是兩個，乃至強行塞三個。”

說到此處，祿朝印側頭看向張弛，“你感覺，我師孃跟我說了甚麼？”

“你跟著他受儘折磨，我跟著他也冇學到任何東西，整天就是吵架，更罵我是一個有娘生冇娘養的雜種，要不是因為你對我好，我當時就一刀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