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那條胳膊就重新將常小魚攬入懷裡。

“那你脫本身的就行了呀？”

第二天醒來時，棺材蓋從內部被推開，她走了。

但是，就在水麵完整安靜下來以後，兩人都感覺常爺大抵率不會再浮出來之時。

趙靈兒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前兆。

屍身的雙腿之間，小腹之下，較著被割掉了一大塊肉，即便在經曆了灼燒取油以後，體表上的無數精密傷口仍然清楚可見，猙獰的臉龐上怒意涓滴不減。

僅僅對視一眼，趙靈兒就嚇的今後退了幾步。

司機也是驚道：“常爺，您後背上這是……”

腳踝上印著五根黑漆漆的手指印，彷彿有一雙手，拽著他的腳，往水底深處拽去。

吼怒之際，常小魚周身高低似有精密的電光流轉，隻是頃刻間便消逝不見。

年幼的常小魚承諾過阿誰姐姐，要等她返來。

常小魚用手比劃了一個抽菸的行動，司機立馬左手遞煙，右手燃燒，深深的抽了一口以後，常小魚舒坦的笑道：“哪個鬼敢附我的身？”

一道黑影在廣漠的水麵上沖天而起，月色下，就見一個肌肉虯起的年青人，單手掐著一具玄色屍身的後脖頸，昂首望天大聲吼道：“我！就是！南天常爺！”

在他寬廣結實的脊背上，一道道指甲血痕，像是發瘋的女子，抓撓著他的後背。

剛說到這裡，正在行駛的汽車後備箱，俄然傳來咚的一聲響，三人同時大吃一驚，轉頭看去。

常小魚委曲道：“是啊，我八歲就結婚了，到現在冇碰過女孩子的手，這跟守活寡有甚麼辨彆。”

這一等十幾年，二十多歲了，連個女孩子的手都冇碰過……

而後，便是死寂。

“疼。”

橋上兩人甚是驚奇，水底如何會有閃電？

姐姐常小紅，也死於一場古怪的疾病。

下方是屍山血海，累累白骨，一顆顆人頭堆疊在一起，上方則是坐著七八個渾身冒著黑霧的惡魔，這幾個惡魔共同往上舉著雙手，扛著一口富麗的青銅棺。

好似有一團吸滿了水的棉花，貼在了常小魚的身軀上，涼涼的，略微有些重量卻又如一包水似的，均勻的漫衍在他的滿身。

“好。”

不知過了多久，好似時候這個觀點早已不存在了，直到那冰冷如玉的肌膚與常小魚完整融為一體，再也冇法辯白誰是酷寒的，誰是溫熱的。

用特製的麻袋裝了焦屍，並用符咒封了袋口，常小魚這才伸直在了後排的躺椅上，舒舒暢服的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