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小小的邊疆村落,山坡下,大片罌|粟花田中,或如血般鮮紅、或如雪般烏黑的花朵即將乾枯,迎來對植物來講對首要的期間之一,果期。
但是賢哥不愧是賢哥,淡定把外殼裂了的灌音鈕釦放到左手上,右手拇指搓了搓食指的第二個樞紐,“嘶”了一聲,本身給本身找了台階下,感慨一句:“還挺疼……”隨後把裂開的塑料外殼扭開,摳出了內裡的電池,完美掃尾。
柳博芙:“……???”
“我說啊……”安於拉開房間內,書桌前的椅子,坐了上去,有氣有力地吐槽,“我之前就想問了,前天被追殺的時候也是,你們的措置體例也太隨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