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神采，彷彿王陽明的痛苦也是他的痛苦普通，感同身受。

師兄弟二人同時“啊”地一聲，朝聞道眉間深蹙，前所未有的慎重，吃緊問道：“那小師弟如何辦？他如果持續練下去，必將會到灼傷經脈的境地。”

散宜生沉吟了一瞬，笑道：“能有甚麼題目。這《九陽神功》是人間頂尖的功法之一，魚玄機不過修行了二十幾年，就足以與當世一流妙手一較高低。”

散宜生擺擺手：“十三倒是還稱不上佳徒，勉強稱意，勉強稱意。”

“連命紐是很貴重的法器，它能將兩小我的神魂相連，隻要手中有連命鈕的人將鈕釦捏碎，與他神魂連接的另一小我就能立即知覺，”散宜生珍而重之的交代：“若碰到存亡大難，你就捏碎這枚連命鈕，為師便能在一刹時達到你身邊。”

朝聞道聞言立即伸脫手來，指天寂靜賭咒：“我朝聞道必然死守小師弟的奧妙，如若我泄漏出去，讓我真氣散儘，成為廢人。”

散宜生微微挑起眉毛，有些驚奇：“哦？這麼快就練上了？十三，你說說，如何回事？”

朝聞道細心想了想：“本來已能看到十之一二，現在想必能再多看到三五十字。至於貫穿，本來也隻能貫穿幾十字，現在估計還是衝破不了百字。”

朝聞道斂了神情，恭謹答覆：“門生本次出去半年，前後去了北海、草原、戈壁、南疆、東海，與人比武十餘次，何嘗一敗，清理了十五處匪患，遍覽了各地風景，於胸中所學甚有進益，想必對於三千道藏的體悟，會有更多。”

王陽明聞言忐忑：“隻練陽氣，不練陰氣，會有題目嗎？”

散宜生點頭髮笑：“老邁，你這天生的宅心仁厚，真是人間少有。放心吧，你小師弟的身上有一個驚天動地的大奧妙，我不能與旁人說之，但是對你我是放心的，我能夠奉告你，你卻必須對統統人保密。不然你小師弟恐有性命之憂。”

一時候師兄弟二人都豎起耳朵來聽，散宜生慢條斯理道來：

“這是我暮年遊用時偶爾所得。現動手頭也就這麼一枚。以是你記著，必然是要遭遇存亡危急時才用它，不然就是華侈了這人間珍寶”，散宜生又敲一敲王陽明腦袋，叮嚀道。

這一刹時的竄改，卻並冇有逃過朝聞道的眼睛。等王陽明說完，朝聞道憂心道：“院長，小師弟修行《九陽神功》，不會有甚麼題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