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名捕快應著,上前走去。
王翰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高衙內也哈哈大笑著,一眾地痞也彷彿聞聲了笑話普通,哈哈大笑。
楊誌心中的吃驚更甚,宿世他也經常與人打鬥,但是那些都不算甚麼,起碼與現在這場搏殺比擬,之前的打鬥底子不算甚麼。這具身軀本來技藝不差,楊誌也融會了他的工夫,可有的處所畢竟有些陌生,並且十餘日前發了高燒,對身材有必然影響,力量不免不敷。前麵打這些地痞不吃力,現在與林沖這等妙手比試,優勢就漸漸閃現出來了。
高衙內涵一旁握緊了拳頭,緊緊地盯著戰圈中的兩人,恨不得林沖立即把這青臉男人打翻在地,讓他出一口惡氣。但是雙人比武有好一會時候了,林沖與他鬥得旗鼓相稱,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
楊誌嘲笑了一聲,道:“世人之口你豈能堵住?”
“來人,把他們都捉起來!”王翰喝道,腰間佩刀拔了出來。
高衙內笑夠了,這才道:“青臉男人,你說本衙內冒認官親,進了開封府,你就曉得本衙內是否冒認官親了。”
高衙內哼了幾聲,道:“你覺得你是甚麼人?竟然熟諳管家?當真是天真!你不消頑抗了,光是林教頭你就打不過,更不消說有這麼多的捕快,你還是速速束手就擒吧!”實際上,他的心中擔憂,這個青臉漢籽實在有些不好對於。
四周百姓見了,紛繁分開,人群中,一個清臒的男人敏捷分開了。
“你可問問林教頭,若非灑家剋日抱病,他一百招都拿不下灑家!”楊誌說著,看了林沖一眼。
“且慢!”楊誌喝道,緊握著哨棒,看著高衙內,道:“此人冒充高太尉之子,冒認官親罪大惡極。”
“不過一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罷了,再讓本衙內找到他,必然打折他的雙腿,讓他曉得本衙內的短長!”高衙內惡狠狠地說道,一絲殘暴在他臉上露了出來。
“當街打鬥,你二人可知罪?”王翰說道。
高衙內皺皺眉,這個林沖好不曉事!但林沖已經說了,他也冇有挽回的餘地了。高衙內看著楊誌,冷哼了一聲,還是說著狠話道:“開封府就是你喪命之日!”
楊誌看了高衙內一眼,又看著林沖,見他一副深思神采,笑了笑,道:“高衙內,本日你毆打之人,是當今大宋朝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