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身上一個激靈,狠狠將人翻過來摁住,用早已潮濕的硬物在弟弟股|間摩層:“兜兜轉轉還是這句話,算了,你便放心由著我發力,你共同就好。”
胤禛當他這是默許了本身做的事兒,一時也半真半假地憤怒起來,伸手就去解胤禩的腰帶盤扣:“我替你不時操心,你倒好,趕明兒你必須將那幾個女人給打發了。”
想著這裡,胤禛乾脆幾把將二人身上煩瑣衣物都扯開了去,隻留體味不開的還掛在二人身上,這纔去解胤禩的繩索。
胤禩冇攔著,眼睛虛望著青鸞疊嶂的山川蚊帳,勾著嘴角懶洋洋說:“行啊。”
胤禛心安理得受弟弟奉侍,道:“上回拿個盤龍玉逗福怡,他不肯放手,末端硬奪的時候哭得一屋子奶嬤嬤都出汗了,另有個年紀大的直接心慌坐地上了。”
胤禛立時衝動起來,感覺這兩個字比上輩子吃過的丹藥更催|情,當即便拿堅固地東西往弟弟身上戳一戳,喘氣道:“待會兒爺折騰起來,你可彆叫停。”
胤禛反身摟著弟弟滾在一邊兒,摁住他,拿了那物件浪|蕩地蹭他:“你會甚麼花腔兒?”
他們覺得皇子阿哥,今後必定位列郡王親王,可想想,從老汗王開端,多少位極人臣的王爺連本身的一脈子嗣也護不住?
胤禛聽了亦不答話,隻用手按了他的尾骨,將本身狠狠往前一送。
胤禛扣著他的腰將他提來跪在榻上,手指順著裸|暴露來的脊背往裂縫裡揉按疇昔,氣味更加不穩:“交來回回都是這句話,你甚麼時候能放得開些?”
胤禛拿捏著胤禩的情感,享用著讓人暢懷讓人煩憂的上風,又道:“今後你若能日日對著他,便冇甚麼遺憾了。”
胤禩冇甚麼底氣,悶頭喝了一口湯,感覺滋味也不是那麼足了。
胤禩聽懂這冇頭冇尾的話了,哼了一聲,笑道:“四哥莫要看不起弟弟,弟弟命硬著,捨不得就如許……甚麼都不是的過著。”
胤禩笑嘻嘻:“相互相互,四哥不是也推拒過皇父一回麼,弟弟不是不知情見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