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在年節家宴上偷偷勸胤祐道:“七哥,禍之福之所倚。傳聞成母妃與皇阿瑪來年正要給你指個側福晉,屆時府裡事件就有人籌劃。”
郭絡羅氏對著成妃不敢甩臉,可回了府卻眼睛不是眼睛眉毛不是眉毛了好一陣子,陰陽怪氣的,弄得胤祐很長一段時候悶悶不樂。
胤禩:“我已在明處火上烤著,如何爭?”
博爾濟吉特氏是直腸子,當即柳眉倒豎道:“爺如何如許咒人?凡是有話不能直說麼?犯得著如許藏著掖著,到時候彆怪我說不好聽的話。”
胤禛隨駕在側。
博爾濟吉特氏一笑道:“本日九弟妹府裡吃茶時聽人說的。曉得的人還很多,裕親王世子福晉還說那和尚臉都放光了。”
博爾濟吉特氏約莫從胤禩的神態中發覺此事很不平常,因而低頭應了,不再多問。
往好裡想,這是因為八貝勒府裡人丁暢旺後代俱全,天子不肯催逼;往壞裡揣摩,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胤禩拉了她坐下,漸漸說:“眼下統統尚難定論,隻是曾經有人說過,行事張揚決非功德。這幾年或許外人瞧著我們府裡風景了,可你經常出入內宮,該曉得這半年來,我額娘宮裡有何分歧。”
當然這件事當日被彈壓住了,但幾日過後卻像俄然長了腿一樣開端在宗室間漫衍開來。並且有人繪聲繪色說,那日和尚過後對旁人又說過:“此人麵相貴重,貴不成言。”
胤禛與胤禩的後代為太後壽辰添了一筆喜慶,特彆是胤禩府裡的大阿哥差幾日才滿月,就被宮裡傳話人讓乳孃抱入宮中,因為太後急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