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像帶點薄荷味的草本糖果,總之不但不難吃,還挺好吃的。薑熒冇忍住,又湊上去舔了兩口。
紀淡如果曉得她這一口啃掉了能買下幾個山頭的錢會不會心疼到發瘋?
既然能舔化了,看起來固然彷彿挺硬的,但是應當也能啃動……吧……?
薑熒一時候呆住了。這感受真的是又刺激又讓人慾罷不能,乃至於她乃至說不出話來,就這麼眼淚汪汪的呆住不動了。
不可,越來越彆扭了,這個話題不能再持續下去了。
“那你……輕點啃,謹慎把牙齒崩壞了。”已經非常衰弱的扶搖天然冇甚麼餘力去聽薑熒的心聲,但是還是出於擔憂提示了一句。
“扶搖,我說……咦?”正想問問會不會有後遺症,她一眼瞥到手腕上的木鐲。不曉得甚麼時候,本來烏禿禿的木鐲子竟然變得有點發綠。
扶搖已經籌辦好等著薑熒一聲尖叫了,但是意猜中的痛呼並冇有響起來,乃至於……
小時候媽媽常常會買仙貝回家給她吃,當時候她最大的愛好就是把整包的仙貝全都拆出來,然後……一片一片的把仙貝上的調味料啃吃潔淨……
固然這是一句非常簡樸的問句,不過不曉得為何,聽上去如何就那麼彆扭?不過他還是忍住了這股不曉得從何而來的彆扭感,回問道。
“是啊,你綠了。”薑熒戳了戳手上的鐲子,越看越感覺從本來的烏玄色已經變得有些茶青了。“可綠了呢。”
“這是……甚麼實際?”扶搖非常難以置信。“你們阿誰界的人類莫非都如你所說這般?”
真的很奇特。
“我曉得的我曉得的。”薑熒擺擺手嚥了口口水,把木晶湊到了嘴邊,摸乾脆的舔了上去。
如何描述呢,觸感上是微微有些粗糙的,但是非常令她不測,這感受像是舔上去的那一霎那,最外層的木晶也順勢熔化了一點下來似的,在舌尖上滿盈出非常清爽津潤的口感,還帶著一點清冷的甜味。
扶搖也愣了。
“因為這個東西是真的挺好吃的啊,有點像薄荷糖的味兒。”薑熒一臉無辜。“我想啃一口大的嚐嚐。”
“我綠了?”
彷彿嚼碎了一個冰塊那樣痛快的感受,那一口破裂開來的木晶並冇有刺傷她的口腔,而是跟著她的咀嚼直接熔化開去,在她嚥下去的過程中直接化為非常濃厚的木靈氣衝向她的四肢百骸。
方纔從薑熒手腕上逸散的一縷藐小的木靈氣在打仗到木鐲的刹時便被木鐲接收了個潔淨,一絲不剩,就像向來冇存在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