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延融心說,這蕭雷公然不是普通人啊,之前電視小說內裡說的都是甚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時死”之類的屁話,人前是兄弟,卻在背後捅刀子的兄弟多了去了。難怪當代有人常說,兄弟是用來出售的,朋友妻是用來玩的。靠,都是甚麼東西。
蕭雷哈哈一笑,說道:“人間儘是欺世盜名之輩,多的是見利忘義之徒,那裡還能找得出一個與你我二人義氣相投之人?二弟,在這茫茫人海裡,滾滾塵凡中能夠找出一個相識相知的人來,也是不易之事了。須知萬事莫強求的事理。”
蕭雷大笑三聲,也不做那焚香燒紙,歃血為盟的俗事,拉著楊延融便麵南而跪,言道:“黃天厚土,我蕭雷與這位小兄弟,咦,還不曉得兄弟姓名呢。”
楊延融一把將蕭雷扶住,含笑道:“蕭兄說的那裡話?若不是小弟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卻也是未曾信的。快快請起,莫要折殺小弟了。”
“哦?有何設法,快快道來。”蕭雷一笑,欣然說道:“現在我們已然是兄弟了,何必對哥哥如此客氣?”
蕭雷嘲笑一聲,也不見他如何行動,身子一晃,有如閃電般的在場中轉了一圈。世人都感覺麵前一花,蕭雷的人影早已在場中消逝不見,不過頃刻間便又回到了原地,隻是手中卻多了八把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