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何設法,快快道來。”蕭雷一笑,欣然說道:“現在我們已然是兄弟了,何必對哥哥如此客氣?”
她右手執壺,左手拿杯,翹著腳兒,一步一步的朝著這邊行來。美目一轉,指著蕭雷道:“你個窮酸樣,拿一錠假金子便想哄人麼?另有你,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倒是個傻帽,被人給騙了都不曉得,還在這裡沾沾自喜,誇誇其談?不如自個兒找塊豆腐,去撞死了吧!”
蕭雷嘲笑一聲,說道:“女人妙手腕,你這般禁止我兄弟二人,倒是何意?莫要覺得會使一點障眼法,就能夠棍騙天下人了。”
嗯?蕭楊二人轉頭一看,隻見來者是一個尚未及弁的小女人,約有十四五歲年紀,一身紫色長裙曳地,款款走來,麵若桃花,眼若星鬥,青絲如瀑,雙眉如勾,瓊鼻高挺,小嘴若櫻。固然年紀尚小,卻也生的是花容月貌,美豔不成方物,淡淡的茉莉花香自她身上模糊傳來,讓人一聞之下,便有一種心曠神怡之感。
楊延融從思慮中醒過來,說道:“大哥,我另有一個設法,不知大哥感覺如何?”
在世人呆立的眼神中,少女將這塊足有五十兩的黃金放在嘴邊,“咯吱”聲中,竟然一口一口的咬著吃了。
少女走上前去,把桌上的黃金摸了一把,旋即又拿起來,向四周揚了揚,笑嘻嘻的說道:“大師看,這塊黃疙瘩真的是黃金麼?”
楊延融心說,這蕭雷公然不是普通人啊,之前電視小說內裡說的都是甚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時死”之類的屁話,人前是兄弟,卻在背後捅刀子的兄弟多了去了。難怪當代有人常說,兄弟是用來出售的,朋友妻是用來玩的。靠,都是甚麼東西。
那女人方纔說完,上麵的門客中立時便有八名黑衣男人猛地躍出來,將蕭雷團團圍住,個個手中都執的是明晃晃的彎刀。
那八名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感駭然,此人武功之高已經到了神鬼莫測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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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延融正要更著說一次,倒是動機一轉,心說,不對啊,咱如何能當老二呢?得再拉一個兄弟來湊充數,咱果斷不做老二。
蕭雷點點頭,持續道:“我蕭雷與楊延融脾氣相投,本日結拜為同性兄弟,老天明鑒,此生肝膽相照,永不相背。”
日!我可不想當老二,管你說甚麼都冇用,歸正這老二的位置得留著。楊延融正要開口說話,卻被一個清脆的嘲笑聲打斷。